子前后包围得堵在山道上,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那老客他还告诉杨新笃,就算能侥幸逃出土匪的包围,在车上拉着上百斤矿石赶路也是件极不安稳的事情。
只因这赶路之人不可能一直在道上赶路,总得寻客店停车休息打尖。
那车马店迎来送往的伙计眼睛都毒!
只要一看这大车碾过的车辙深,马匹拉着费力,就知道这车上拉得不是什么药材毛皮,在上面盖着的掩饰之下一定是金银。
万一那些伙计要是见此起了什么歹心,在端上来的饭菜茶水之中下了蒙汗药,那杨新笃他们还是不能把这些金矿石平安得拉回关内去。
“东家,小人这里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关外莽莽大山上有的是金银,只不过这里边却有一些金子是被人用药水煎过的!
这些金灿灿的金子看着固然喜人,可千万碰不得。
再说咱们这趟已经得了好大一桩富贵,就不要节外生枝,能安安稳稳得把这个包袱带回家比什么都强。”
一听老客提到“包袱”二字,杨新笃立时就如梦方醒般连连点头。
“李爷你说得不错,咱们这趟出来能不能有所收获,可全都系在这个包袱上了。”
原来杨新笃用家中留下来压箱底的好绸缎,跟关外一个贵胄之家的老夫人换到了一棵五品叶的山参。
据老客辨认,这棵大山参少说也有一百年往上的年头。
这棵参要是能成功带回关内,少说也能从京城豪富之家中换回二三百两金子。
老客担心路上这棵山参一旦在外人面前露了相,很容易招来宵小的窥伺,因此特地准备了一个包袱,并在包袱里塞了两件棉袍和几斤干粮作为掩饰。
老客先用红布将山参小心翼翼得包裹好,之后拆开一件厚棉袍,掏出一部分棉絮,再将用红布裹好的山参藏在棉袍缝好。
做完这一切,老客才冲着杨新笃低声解释。
“东家,万一咱们在路上碰上劫道的绺子,一定记得不要动手反抗,立即乖乖得把车上的东西还有身上的银两都交给劫道的好汉爷们,这样咱们才能指望他们放咱俩一马。
常言道,‘总在河边走,谁能不湿鞋’。
老客他虽然熟知关外路径,这趟带着杨新笃出来闯荡,也只挑那些绝少有强人剪径的安全道路行走,可就算这样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碰不上劫道的土匪。
不过老客他在吓了杨新笃一跳之后又安慰他说:“东家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