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肯罢休?”
“此事,金公公做的毫无半分破绽,即便左相心中疑虑,却苦于无实证。他曾几次三番的上奏折,最后全如石沉大海。”林云墨目光清冷的说道。
千山暮皱着眉头:“还真是个心理变态的老怪物!端王府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你说与我听听!”
至于端王府当日的惨烈,实在血淋淋的,林云墨怕她受了惊吓,只是草草几句带过。
千山暮却是又想到安宁,端王府被毁,安宁再也没有家了,她禁不住心酸起来。
“段知君对于安宁之事是如何讲的?”她想起了这件事来。
林云墨拢了拢她鬓边凌乱的碎发,说道:“如我所料,他并不知晓安宁出城一事!”
“也就是说,安宁并未将此事说与他!”千山暮口上说着,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确实是说不通的,安宁心仪段知君已久,应该不会不辞而别,这中间好像少了谁。
正冥思苦想,远远的见柳梦离朝她走来,她眼前蓦然一亮,“少了荷叶。”
林云墨轻轻一笑,拍了拍她的头顶,若有所思的说道:“安宁的贴身丫鬟不知去向...”
两人还想再谈下去,柳梦离已走到近处,她听李继说起端王府的事,担心不已,便想着来问个仔细。
得知林硕与白汐玉暂时无碍,稍稍宽了些心。
她拉住了千山暮,让林云墨先行,千山暮见她一脸愧疚之色,随口问道:“你,你不会是惹祸了吧?”
“公主,我,我犯了大错!”柳梦离垂着头,喃喃自语。
“说说吧,是什么样的大错!”千山暮扶着腰,不在意的问着,看了眼等在不远处的林云墨。
柳梦离小心翼翼的撇向了林云墨,走到千山暮跟前,压低了声音。
原来,自林云墨来启洲上任,启洲的守城将军王方几次三番送美人,送银两来贿赂,结果全让林云墨冷脸挡了回去。
可是王方不死心,今日趁着林云墨不在府中,便买通下人将数坛佳酿偷藏至千山暮的内室之中。
柳梦离替千山暮收拾衣饰用品,发现了那几坛酒,与下人争执着要送回去,结果在搬运的时候,失手将一坛酒泼洒在桌子上。
桌子上是千山暮的衣饰,还有尚未来得及收好的那顶凤冠,全都被酒水浸透。
凤冠可是御赐的东西,如此贵重,柳梦离吓得脸都变了色,忙不迭去擦拭,结果她惊恐的发现,凤冠上金色的垂珠已经渐渐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