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演出。
同样是喜欢唱歌,富豪和穷人在这个爱好上的花费是不一样的。
没有贫穷的爱好,只有贫穷的人。
听到脚步声,姜新知就低头看着走到假山下面的童玉明。
“什么事情?”
童玉明恭敬的说道:“黑水县那边有了问题,州府那边将事情递了过来,意思是看我们的意思。”
姜新知的脸色很不好,他对那个黑水县的印象一点都不好。
王兰陵只是一个代表,那黑水县的问题并不仅仅是王兰陵。
首先就是不服管教,经常死人,有不少都是当官的。
并且基本上都和驻军有点关系,不能强压。
但里面的人不讲人话,性格也是那种穷酸蛮横的性格。
对于这个刁民县,姜新知很烦。
“具体是什么事情?那王兰陵又折腾出什么了!”姜新知的怒火越来越大,他并不怕王兰陵,只是心烦这个人,不想搭理他。
童玉明解释道:“这次和王兰陵无关,是县令的问题。”
“县令做起了卖煤的生意,但卖的不是我给黑水县的煤,他低价收了山州的煤,高价卖给下面人,让百姓们买不起煤,造成大量的煤炭积压。”
姜新知也是主持过一州政务的人,很清楚煤炭积压所代表的意义。
不仅是黑水县的问题,积压的煤炭会迫使一些煤矿降低产量,也会带动着更多的问题。
“他哪来的钱买的煤?”姜新知露出了冷笑,他当然清楚县令是怎么截取的官商生意。
这个事情他并不确定真正的影响力和恶果,但作为姜家人,姜新知可以做出决定。
“按规矩办事,就这样,这次从重处罚,让那里的人给我消停一些!平时小偷小摸我都懒得理会他们,他们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童玉明解释道:“事情不只是这样,今年年初的时候黑水县就发生了偷盗桑木的事情,因为去年的事情,今年只怕是有些人提前就决定好了自己的后路,会在严寒之下铤而走险。”
杀死的那些人一方面是一种震慑,一方面也是让一些人狗急跳墙之后没有了畏惧心,高压之下,稍微一点不顺就选择鱼死网破。
“黑水县那里民风彪悍,孤寡户众多,各家各户,尤其是乡下地方枪斗严重,今年又遭了大水,各种物价上涨,我认为此时还是尽量安抚为主。”
姜新知皱起了霉头,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