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可我不信。但我再也没见到韩博了,我想,张正德是杀人不眨眼的。我利用怀孕献媚,终于让他放下了戒心。用那个孩子换了我的地位,那个孩子虽然已经不在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对孩子的态度变了?可能那是一个转变的开始把。我要知道韩博的下落。于是我不停地、从各个小细节上体现出我爱张正德的现象。直到他死,韩博都像是消失了那样,不见了。就算我在他醉酒后催眠、虐待。张正德那个禽兽!禽兽!”
钟晓静情绪越来越激动。陈吉已经睡着了。
“我承认我离开的理由不充分,可你爸爸拿着火剪划开我胸膛的时候,你假装不知道。我花了很久,才慢慢忘记这个故事,顺带忘记了我们的关系。你是个好儿子,却不是个好男人。在张家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替张正德生了一个孩子!我恨!”钟晓静的脸上慢慢流出两行泪,悄无声息。
“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是姚南萍建议张正德这样做。她恨韩博、更恨张正德。只要能够让他痛苦的事,姚南萍都会奋不顾身。她笑我,她笑我这么多年还没找到韩博。还有那个死老太婆,把他儿子当宝。走到哪里,都要吹嘘一番,关于她的儿子,多么优秀,关于这个家,多美多和谐。她就是个老怪物!你不可能指望说出去的话是如何的,就指望生活如同嘴上说说那样简单!我只想找到韩博,不管花多大的代价。”
钟晓静抚摸着陈吉,他脸颊通红,一如既往昏迷不醒。
阿香惊恐地躲在厨房那里。她从未听到过这样的话!
真让人震惊!
马国阴坐在花园的那张象棋桌子上,等待着卓律师。卓律师注定输棋。红子只有两个士,黑子多出一马一炮。
“你赢了!”卓律师丢掉手里的棋子,不耐烦地说。
“下棋这样可不行。不战到最后一刻,谁说得准?”马国阴微笑的看着卓律师,“你还有机会。”
“什么时候把人接走?”
“我那里不能藏人。”马国阴笑出了声,“你知道阴睿最近在忙什么?给老太太筹划过生日。”
“听起来不像字面意思这么简单!”卓律师把玩着手里的棋子。
“所以我也要去。”马国阴收拾着桌上的棋子。接着说:
“不能让他们拿到甘娜的经营处理权,不然我手上什么都没有了。”
“这我插不了话。我只是个律师。”卓律师望着马国阴,递过去手里的那枚炮“你知道囚禁人是违法的吧?”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