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烦,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三个人就走了。
包厢门关上,安可儿瞅了邹严寒一眼,说也奇怪,安可儿最近对邹严寒的一举一动十分通透,他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在高兴,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见他不太高兴,安可儿拿起筷子,用左手夹了一筷子菜给他。
邹严寒转头看过来,冲她说:“你吃你的,我能自己夹菜,你手不方便,不要乱动。”
虽然这样说着,还是拿起筷子,将安可儿夹在他碗里的青菜吃了,又指着她的碗:“快点吃,得吃完。”
安可儿听话地埋头,吃着碗里的菜,虽然速度慢,但好在吃的挺顺畅。
温柔说:“几天不见,你左手倒练的很熟练了。”
安可儿笑说:“熟能生巧吧,用着用着就用惯了。”
何乐支着下巴说:“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三个女人又在那里你一嘴我一嘴,温柔给顾慕臻夹菜,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邹严寒给安可儿夹菜,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
于时凡和何乐是各吃各的。
刚刚要给顾慕臻倒酒,被中途进来的三个人打岔混过去了,这会儿邹严寒又拿酒瓶要给顾慕臻倒酒。
顾慕臻无奈地问:“你今晚怎么了,非得把我灌醉?”
邹严寒挑眉:“什么叫非得把你灌醉?不是很久没一起喝酒了吗?就是纯粹喝点酒,刚刚就只喝了一瓶,你够了?”
顾慕臻把酒杯拿开:“我不喝了。”
晚上还有正事要办呢,谁会把自己灌醉。
于时凡也不愿意再喝,他晚上得保持清醒,看何乐穿比基尼。
于时凡也拿开酒杯:“我也不喝了。”
邹严寒:“……”
邹严寒真的不是灌他们,他是真的好几天没喝过酒了,晚上跟安可儿一起吃饭,他是不喝酒的,只顾给她夹菜了,哪有时间喝酒,而且,一个人喝酒,也没滋味。
于时凡五一的时候也跑的没影,蒋深也放假去了,安奶奶有周阿姨照顾,邹严寒倒不担心,可没人陪他呀。
如今难得兄弟聚一起了,他只是想好好喝一回,也没说喝醉,他们一个一个的,看一眼温柔,再看一眼何乐,邹严寒想着,这男人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
再瞅一眼旁边的安可儿,只觉得……自己也是一言难尽。
为了这个女人,他居然也戒了好几天的酒。
邹严寒将酒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