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斯岛,我们叫它寡妇岛。”被太阳晒得黝黑的阿英,上下打量着武达,也在好奇这个健硕的男人到底是哪里人。
“我是华国人,因为和朋友出海玩,出了海难,就到了这里。是你救了我吗?”武达尽量摆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打听情况。
“不是,是你自己被大海冲过来的。我早晨起来看见你趴在海滩上,就把你拖进来喂了点水,其他的没做什么。”
阿英有些羞涩地看了看武达隆起的胸肌,又有些自惭形秽地拉拉那块暂时充当上衣的麻布。
他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的还大啊!
武达不关心大小,只想着那两个兄弟:“你还看见别的人了吗?跟我一起的,还有两个……”
“没有。”
“你这附近有没有别的岛屿,有人居住的那种?”
“没有。东北有个雅米岛,很小,没人住。”
“那我睡了多久了,在这期间你有没有看见其他岛上冒起了烟?”
“你睡了两天了,我也没看见其他地方冒烟。”
“你是没有看见,还是确定没有烟?”
“没有烟。”
点起烟火求救,是最基本的野外生存原则。如果他们两个没出意外,不可能漂流得太远,也不可能不知道对外释放信号求救。
结果很可能是……
武达对自己的极端自负,充满了悔恨。
怎么就那么狂了呢?以为自己的做法真的就天衣无缝了呢?就不能在达成目标后,低调一点,像一个普通游客一样搭乘公共航班回家吗?
武达喷出一口鲜血,仰天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好几双粗糙的手在抚摸自己,但武达不能动弹,更不能反抗,只得任人摸遍全身。
直到一声清脆的喝骂声响起,那些粗糙的手才放过了武达。
等武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他来到这个荒岛上的第三天了。
看着武达那期盼的眼神,阿英只能摇摇头,告诉他:“还没有,要不你再等两天,说不定就有消息了。”
“不等了。”武达凄然地说,“我被海浪冲到这里,最少也需要一天,再加上我昏迷的这几天,已经超过了体能的极限……你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海菜和鱼干,我怕你吃不惯。看你的打扮,一定很有钱吧?”
“没事儿!我也是苦孩子出身,什么都吃得惯。”武达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再猛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