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用装备,你给我把摊子支起来,确保训练任务的完成。”
武达没想着天上掉馅饼,还是这么大个的馅饼。
他就想骗点装备,给点电棍和制式服装,显得正规一些。你这一下子玩这么大,搞不好要出事的啊!
“能出啥事?只要你是与警部合作单位,弄个十个八个持枪证,还不是小菜一碟?”林信一点都没有“以权谋私”的感觉,“你跟许司令关系好,拉几个兵王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场地怎么办?怎么个盈利法?我可是跟许司令说好的,要保证来的弟兄都能吃饱喝足有钱花。”
“出息!除了编制,什么都好说!”
有了老叔林信的大打包票,武达也就对络绎不绝而来的战友们的安置更有底气了。
只是在安保公司接待了一天,武达就对“窘迫”的概念有了更深的理解。
来的都是近郊的,或者就在帝都打工的。
大多面色黝黑、灰黄,多数人指甲缝里的泥污都没有洗干净,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带着忐忑和希望。
从他们的打扮大概可以知道,他们大概都从事着劳累而且不太体面的工作。
但他们的衣着都是复员时发放的军装,虽然有的已经很破旧,却都浆洗得发白、熨烫得挺括。
尽管他们很需要很渴求这份工作,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溜须拍马,都很自觉地坐在那里,昂首挺胸,双手放在膝盖上,双眼微闭,好像是时刻在等待着召唤。
武达满意地点点头,喊了声:“请起立!”
哗啦啦似乎是一个动作,所有人都起立立正,平视前方敬礼,并自发地喊出口号:“请首长指示!”
武达还了个礼,再喊:“讲一下!”
所有人都改立正为稍息,双手交叉放到背后。
“更正同志们的说法,我现在和大家一样,也是退役人员,不能再称为首长了。虽然我的军衔确实比你们高,也很想过一把首长的瘾,就怕许司令揍我啊!”
有胆大的就问:“首长以前什么军衔?”
“咋滴,你还不服气是怎么着?我以前是中校,够不够领导你的?”他再一指屠夫和狐狸,“那俩损色是上尉,以后就是你们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了,认一下。”
屠夫走过来,敬了个礼:“我是咱们白水安保公司总经理,也是大家格斗教官。”
狐狸也来敬礼:“我是驾驶和通讯教官,是个副职。只要大家好好干,底薪三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