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关节卸了,死不了人。那家伙自己还一身的麻烦。哪顾得上找人收拾我?”
“糊涂!”李老师手指一点,“关云长还有大意失荆州的时候,你有多大的能耐?”
就那几个小混混,武达自认为,天空飘过五个字。
李秀芹听了也很担心地:“甄家老二在乡里开饭馆,老三在县里上班,跟乡里的人都熟。人家万一找派出所的人,以你打架斗殴为名把你关起来。任你再是无双的英雄,也是徒呼奈何!达哥,不可不防啊!”
武达挠了挠头:“也是啊!要不,我再麻烦我的战友一下?”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尽管李老师还不算自己家的老人。家有贤妻,夫不招祸,虽然李秀芹和自己还不是那种关系。
果不其然,没等天黑,几声刺耳的乌拉乌拉的警笛声刺破了桃源村的宁静。两辆警用边三轮摩托车,闪烁着警灯就上来了。为首的是一位戴大盖帽的,据说是迟翔副所长,还带着几个联防队员。向导嘛,就是冷笑不已的甄家老二。
几条杂鱼无所谓,不过是活动一下拳脚的事儿。难处理的是这位副所长,特别是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迟翔副所长。
可能是因为武达的凶名在外,迟所长一下车,就如临大敌。不仅命令数名联防队员把武达包围起来,右手还扶在枪套上,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架势。
在枪支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的年代,武达丝毫不怀疑迟翔有开枪的胆量和勇气。特别是在旁边还有个,不断煽风点火的甄家老二的情况下。
虽然武达有把握,在迟翔开枪之前干掉他。但公然杀人,还是一个警察,这是准备亡命天涯的节奏吗?得忍啊!
一个联防队员摇晃着手铐,冷笑着走了上来。迟翔冷笑着看着武达,甄家老二也冷笑着看着武达,好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谁敢动我儿子?”
一瘸一拐的老爹,胸前挂满了军功章,手持一根梭镖,身背一般把生锈的钢刀。
刀上的红绸早已褪色,却依然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迟翔打了个饱嗝:“你这死瘸子,从哪儿冒出来的?敢阻碍我来执法,看来是不想活了吧!”
老爹一拍胸口:“老子自小参加革命,打过老蒋,打过美帝。自从老子扛枪那天起,就没有把枪口对准老百姓过!
你小子算个屁!来啊!有种你对这儿开枪啊!”
甄家老二还要再添把火,鼓动迟翔直接来一发。迟翔的酒劲儿,却已经散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