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只能留下一句苍白无力的话。
“呵。”苏橙忍不住冷笑出声，“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苏橙把碎了的衣服拂到一边，扯过床单盖在身上往外走。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方慕倾声音不高，却带着坚定。
苏橙嗤笑一声：“怎么解决？是让时间倒流回去还是给我换换血让我不再是你侄女？”
“我……”方慕倾刚说了一个字，又闭口不言。
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橙自嘲地笑笑：“算了吧，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苏橙的腿有些发软，但还是尽力稳稳地走。
手放到门把上的时候她停下来又补了一句：“记得叫人给我送药。”
方慕倾没有说话，苏橙扭头走了。
卧室里还残留着苏橙的气息，方慕倾敏锐地察觉到，他竟然有些贪恋这个味道。
方慕倾眉头紧蹙，表情凝重。
看来他需要正视这个问题了。
陈溪被凌晨两三点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还有些生气，但马上就意识到这是苏橙的专属铃声，立刻接了起来。
“小橙，怎么了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学长……”苏橙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我还是想走。”
“小橙。”陈溪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但还是很有耐心，“你还太小了，还不能这么快就独立。”
“可是……”苏橙迟疑了一下，到底没说那句不是还有你么，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学长，我白天那么说你，可以吗？你会不会不高兴？”
陈溪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她称为他为男朋友的话，当下声音温柔道：“当然可以，我没有不高兴，相反……”
陈溪声音愈发轻柔：“我很高兴。”
这几乎算是一种肯定了。
“那……陈溪。”苏橙咬了咬嘴唇，有些迟疑道：“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会嫌弃我么？”
“当然不会。”电话那头的陈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嗯！”苏橙在电话这边重重地点点头，然后抬手悄悄地抹掉了眼泪。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陈溪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苏橙勉强打起精神，装得若无其事：“没有啊，有些兴奋所以睡不着，现在好了，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晚安。”
苏橙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