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如果我生气了。脸上绝对是一副气愤愤的模样。高兴了也是真高兴。绝不会藏着掖着。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绝不会与人耍心机。你放心好了。”
冥皇反手一揽将媚儿抱在怀里。宠溺地刮刮媚儿的脸。道:“傻丫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我一体。福祸与共。这早就铭刻在三生石上了。只不过我有一事还是亏欠了你。”
媚儿讶然。摇头道:“亏欠。沒有。你沒有亏欠我。如果一定说有。那个人是我。是我亏欠了你们父子俩。”
冥皇手凌空一样。一片耀眼的金光浮动在他手上。
媚儿撑起身子瞅了一眼。原是一套明黄嫁衣:“嫁衣。”
冥皇笑容一脸。神情庄重道:“百年前你我就该成亲了。谁知祸起萧墙。蹉跎了这些时日。如今尘埃已定。这大婚之礼是万万不能拖延了。否则他日永儿问起。还以为是父皇欺负了他的母后。这可不太妥当哪。”
媚儿接过嫁衣。当日自己曾一脸愤懑地将这嫁衣掷回给冥皇。她忍不住瞪了冥皇一眼。嘟囔一句:“当时你本來就是乘人之危......”
冥皇嘴角一翘。笑容风浪。猛的抱着媚儿跃入暖泉之内。绵软泉水如同一张厚厚的毛毯将两人包裹起來。
“那么此刻我算不算乘人之危。”
“哎呦......你......算。好啦。不算不算。”
“那你嫁不嫁我。”
“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