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拿着儿臂般粗大的皮鞭,一次次地鞭打着自己的后背和小岚羸弱的身躯,他几年前便想把这头肥猪生剖了。
只不过那时势不在自己这边,只能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痛楚,任凭别人鱼肉,可如今
不同了。
九道山庄早已换了天日,熊琛,这个往日里不起眼的小奴隶,已经华丽转身,成为天下闻名的九道山庄庄主,先前的庄主赵玉祥,已经沦为了熊琛的奴隶,而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相信翰皇理应知晓,两年来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看来在这一代翰皇心里,九道山庄在他心里,并无地位。
“你要见我?”
“你你是何人,我要见的是赵庄主!”
熊琛笑了笑,反手将靠在墙壁边上的一张凳子拉过来,大马金刀坐下:“向赵,你听好了,九道山庄的庄主是我,熊琛,不是赵玉祥。”
“熊琛熊琛?熊琛是何许人?这九道山庄可是姓赵的,不是姓熊的,这是天下皆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将我掳来山庄?”
熊琛神情悠闲:“天日皆可换,为何这山庄的主人不能换了?废话少说,我问你,你可记得我是何人?”
向赵不可置信地看着熊琛,心里自然是不太相信的,可给他的气势所摄,还是往墙壁边上靠去。
“不记得了,小人在一年前已经脱离了九道山庄,不知道熊庄主今日把小人揪来这里,有何贵干?”
“向管家真是贵人事忘,当日你拿着皮鞭木棍站在西厢的庭院里,大声吆喝的威风哪去了?我在山庄六年,亲眼目睹了有一百五十八个奴隶被你活生生打死,不知向管家可有记忆?你平日睡觉时,可会做噩梦?”
向赵惊恐地瞪着眼,全身簌簌抖动着,嘶声分辨道:“我那时听命赵庄主,看管奴隶是我的职责,我是身不由己啊熊庄主,请明鉴。”
“好一句身不由己可那些屈死是奴隶们可不会这么认为吧?你为虎作伥了大半辈子,难道还想着善终吗?”
向赵不停地往地下磕着头:“熊庄主饶命,熊庄主饶命。”
熊琛双指凌空一晃,向赵大叫一声往后翻到,一对肥厚的耳朵已经被硬生生切了下来,鲜血淋了一脸。
“向赵,我问你,八年前有一个名叫花儿姐的牙婆子,经常给九道山庄送奴隶,是不是?”
向赵抚着头脸两侧,全身抖了一会才低声道:“花儿姐?是有这样一个人,不过不过后来这几年,她没和我联系过,也没有再送奴隶入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