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这金矿在我父亲年轻时,已经开始挖掘,如今也开采了几十个年头......至于有没有挖到金子,只能问赵庄主了......既然这两年他不再收入奴隶,说不定已经挖通了呢......两位大爷,莫非也是冲着这金矿去的?”
逍遥子哈了一声,神情夸张地叫了一句:“金子?呵呵,金子谁人不爱?不过我如果要金子,自然有人双手捧着送上来,哪用拿起锄头去挖呢?”
张擎天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连胜赔罪:“是......是,两位大爷英姿飒爽,金子自然会自己长脚爬到大爷们的手里!”
熊琛一拍木桌,冷冷一笑:“金矿?谁说后山藏着一个金矿呢?整座后山几乎都被赵玉祥这头肥猪掏空了,挖出来的不是石头就是泥土,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传说,这姓赵的造了多少的孽!你可知道后山外的那条峡谷下面,埋了多少无辜奴隶的尸骨?”
张擎天全身一哆嗦,扭头看了看黝黑的天幕,雨后的天穹格外澄澈,一轮圆月正自天边徐徐升起,他猛地醒起,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
“老婆子,今天是十五,你可为菩萨敬了香?”
张擎天的老婆瞪了他一眼,道:“今早就敬香了,初一十五,进香礼佛,这规矩我怎会忘记呢?”
逍遥子懒得听他夫妻俩的家长里短,只是拍拍熊琛的肩膀,温言道:“熊娃儿你冷静点,其实这个也不叫是传说,半真半假吧,不瞒你说,这个金矿的传言我也听过,赵玉祥可以大张旗鼓从全国各地买进奴隶进行挖掘,朝堂之上却没有谁敢明令禁止,这里面藏着的猫腻,你可有想过?”
熊琛沉声道:“师傅的意思是----赵玉祥这么做是得到了当今圣上的首肯?”
逍遥子淡淡一笑,点头道:“是不是这样,得问当今的翰皇,不过既然是一座富可敌国的金矿,哪个不想据为己有呢?何况是天子?”
张擎天夹了两块肉放进碗里,端起饭碗,悄悄走到茶寮外蹲在门槛边上吃,这两位大爷谈话的内容越来越肆无忌惮,他不过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小生意人,听多了恐怕会惹祸上身,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逍遥子和熊琛不再说话,只是埋头吃饭,待得张擎天拿着煤油灯走入茶寮时,发现那个脸色冷冽的小哥已经不知去向,而那位姣好如女子的大爷已经躺在三张桌子拼凑而成的“床”上睡着了。
***拄着拐杖的赵玉祥踏着湿润的雾气来到湖边,今天下了一场暴雨,湖水涨了许多,汩汩流动着的水流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