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后面,跟进了房间,看到他来到梁若音的衣柜旁边。
“这一身脏兮兮的,上面还有尸腥臭,我憋了好久了,你先等我去洗个澡先!”
他一点儿都不见外的打开衣柜门,在里面形形色色的衣服里挑了一翻,最后选了一件比较宽松的灰色体恤和黑色的棉裤子。
这些衣服我都没穿过,看起来还挺新的。
梁若音的身高也不矮,有一米七左右,所以她的这些宽松的衣服,殷祁应该勉强能穿。
他进去了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澡,我就拿着我的家居服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身上沾了血腥的人不只有他,我身上也好不到哪去。
等我把头发吹干了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殷祁头上戴着我梳妆台上的一个铁制发夹,坐在我的床中央,手里正翻弄着一个药箱。
家里的药箱我放在柜子里的,我都没给他说,他竟然自己找出来了,我只能暗叹,这家伙不去当小偷,真是屈才了!
“你这都是些什么药啊?”他估计都翻箱倒柜了大半天了,对我药箱里的药不甚满意。
“什么药?搽你脸上的伤绰绰有余了吧?”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拿出治疗外伤万能的紫药水来。
他眼睛鼓得老大,问我:“你要用这东西给我搽脸?”
“干嘛,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的脸怎么能搽这玩意儿啊,丑死了要!”他摆着一副臭脸,跟我纯心要整他似的。
我告诉他:“我小的时候调皮在外面磕到碰到,我奶奶都给我抹这个药----你到底是搽不搽?”
“不搽,有没有其他的,无色无味的那种?”
这家伙要求还真高!
“无色无味的毒药倒是有,你要吗?”
我把紫药水放回去,在楼下我就知道,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上来搽药的。
“哦……”他又假装在那箱子里翻了翻,最后像那些店要关门前要大甩卖一样,亏本喊道:“那好吧,就勉强抹这个了!”
我帮他把棉签拿出来,递给他。
他没接,给我推了回来。
“你帮我搽呀!”
“殷祁,别这么矫情行吗?”我不自在的摆了摆脑袋,又不是拍偶像言情剧,而且这厮穿着女人的体恤,带着发夹那妖孽样儿,真让人有一种愧为女人的感觉啊!
他大爷的,我生生的被他比作了一条汉子!
“这是矫情吗?这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