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寒浑身紧绷,他的双眸越来越暗,视线里面,女人的手指如同柔软的藤蔓,在爆发的那一瞬攀住了男人的脖颈。
“陆卿寒......”
第二天清晨。
温惜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她惊愕的看着自己浑身赤裸跟陆卿寒躺在床上,而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可是为什么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
睡在身侧的男人睁开眼睛,一双眼眸幽深如井。他看了一眼周围,最后目光锁死在身侧的女人身上,他咬牙念着她的名字,“温惜!”
温惜这才惊觉。
这是舞会后。
她是温惜,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颤抖的张了张唇瓣,却一个字没有吐出来。
终于,她颤声,“陆先生......陆......”
男人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裤穿上,眉心阴沉如水。
忽然,他看到了床头柜燃尽了的香薰。
他的目光紧缩,猛地伸手掐住了温惜纤细的脖颈,“是你干的?”
“不......不......”温惜喉咙发紧,她摇着头。
她没有!!
陆卿寒面色冷漠,被子滑落,他猛地看见她后背的疤痕,心头的恼怒更甚。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疤痕,难怪他昨晚难以自控,除了香薰的作用,更多的是他把她当成了舒羽!
陆卿寒狠狠的松开了手,“这件事情,不许说出去,如果让舒羽知道了,我饶不了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在北城!”
他没有想到,舒羽说得没错,温惜竟然真是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竟然用这种卑鄙恶劣的方式来靠近他!
她平日里的单纯、可怜统统都是假象,只不过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包括费尽心机的攀附秦斯衍!
想到这一层,被强烈的欺骗笼罩,陆卿寒愤怒到了极点。
温惜被猛地一掷,跌在床上,她喉咙难受,剧烈的咳嗽了几下,浑身更是酸痛难忍,她紧紧的抓住了薄被。
男人穿好衣服,拿起毛巾擦了擦刚刚掐住她脖颈的右手,极为嫌弃,然后将毛巾扔在了地上,皮鞋无情的踩过,大步离开。
温惜背脊发寒。
刚刚陆卿寒掐着她的时候,眼底的寒意冻彻心骨,仿佛那一瞬间,真的如同他所说那般,可以让自己“消失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