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
“将军,莫要听他的啊,这个吴质是曹丕的心腹,不能放狗归山啊!”
“将军放了我,我回去帮大汉杀了常雕,能立一大功劳啊!”
“将军还是放了我吧,我戴陵当年就是大汉的长水校尉,这么多年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大汉的事情啊!”
看着吴质和戴陵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魏延喜上眉梢,笑的嘴都歪到了一边。
“好,好,好!”
主宰别人的命运实在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
吴质和戴陵见魏延提起钢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不约而同的闭上眼睛不敢直视魏延的刀锋。
可过了许久,他们谁也没听到惨叫响起,
二人一起睁开眼睛,只见魏延正笑吟吟的看着二人。
“你们两个的表现都不错,不过吴将军哭的还是真诚些。”
魏延把冰冷的环首刀贴在吴质的脸上,吓得吴质一动不动,任由魏延轻轻将自己的几缕长髯割断,又慢慢将他的头发削掉。
看着曹丕的宠臣、曹魏的振威将军在自己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可怜模样,魏延突然有点意兴阑珊。
他缓缓收起刀,懒懒地道:
“行,吴将军走吧!”
说着,魏延果然让出一条道路,他身后的弓箭手也一起让路。
“真的?!”
吴质大喜,他赶紧跪下给魏延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最后瞪了还跪在地上的带领一眼,全然不顾自己的须发被魏延割地不成样子,蹑手蹑脚地从汉军的军阵中偷偷溜走。
戴陵见吴质被放走,一颗心顿时坠到了谷底。
完了,完了,
我们要死了,我们要死了!
看着魏延一脸坏笑的模样,戴陵恐惧地道:
“将军,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啊。”
魏延嘿嘿笑道:
“我知道,放心吧,我会把你放回去。
以后该怎么做,想必……你也知道。”
·
傥骆道有很长一段距离是没有水的。
进军的时候,众人还能按部就班,有人取水送到前面,帮部队和驮兽渡过缺水的地方。
可现在部队崩溃,所有人的梦想都是抓紧逃命,郝昭不知去向,费曜和苏则也只能尽量维持军队,哪里还能做出什么反抗。
人还能稍稍坚持,到处去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