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意。
张飞也起了个大早,今天他要陪着夫人去见多年不曾相见的族兄,特意换上了一件大号儒袍,看上去非常搞笑。
刘禅强忍着不笑,道:
“三叔,何必亲自过去,我把夏侯尚唤来不就好。”
张飞摇摇头,笑道:
“俺跟徐晃、文聘也都好些年不见了,今日正好一起叙旧论武。
嘿嘿,之前一直被这些人追着打,这次总算有跟他们好好坐下来聊聊天的机会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啥?”
“哦没什么……”
刘禅挠挠头,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之前虽然写信提醒过张飞要少喝酒,但看张飞的模样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他赶紧按住张飞的手臂,严肃地道:
“三叔知道我能沟通昊天上帝,对吧?”
张飞一怔,随即点点头。
“上帝说,三叔这些年将有一劫,需三年不饮酒,方可免此大难!”
张飞:……
三年不吃肉可以,三年不饮酒张飞是绝对做不到。
“这昊天上帝怎么如那女子一般?
阿斗休要听她胡言,俺老张饮酒几十载,从没出过事,
就算真有事,我也不能不饮。”
刘禅:……
“那……那三叔酒后休要鞭挞士卒……”
张飞浓眉一挑,不满地道:
“又是谁人在世子面前嚼舌?
末将惶恐了。”
刘禅听张飞自称末将,非常无语,只好又把黑锅扣在昊天上帝身上,说昊天上帝说张飞身边的健儿有人朝昊天祷告,要取张飞性命。
他倒是没有说范疆张达,张飞这脾气不改,早晚还有别人下手。
张飞哼哼一声,算是表示明白,他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刘禅无奈,也只能吩咐诸葛乔和句扶护送张飞去见夏侯尚,又随便找了个跑腿的去把廖立请来。
不同人得不同的对待,
廖立之前这么猖狂,刘禅可不能对他太仁慈了。
廖立昨天晚上抵达,他本来想劝张飞在城外待一晚上算了,
但张飞坚持自己无所谓,但自己的夫人不能风吹日晒,所以大半夜一定把江陵城叫开,说什么也得进去住。
廖立可没张飞这么大的胆子。
他之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