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船几乎全军覆没,超过三十名江陵水军遇害,只有一艘船逃了回来。
“水战,吴军还是厉害啊。”听闻探船在江上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打地几乎全军覆没,糜芳的脸都白了。
他一开始还很支持出兵水战,现在又改了主意,认为还是固守江陵算了。
“不可。”
只有作战才能显出于禁的本事,于禁当然不愿固守。
他诚恳地道:
“孙皎远来,我军以逸待劳,略占上风。
江陵水浅,孙皎大船行动不便,
我军小船众多,全军出击,孙皎未必就能顶得住。”
寒风凛冽,可刘禅额上依然沁出丝丝汗珠。
他盘算许久,终于咬牙道:
“本就不该犹豫,有丁将军掌管水师,又有于将军辅佐,孙皎易与也!
全军登船,再敢言退者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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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这些天一直吃住在船上,许久没有见到刘禅。
这次是丁立生平第一次作为主将督帅水军出击,
他心中兴奋之余,也多了几分谨慎,故此小心操练,不敢怠慢。
终于是我丁立展现威名的机会了。
我要证明我才是世子手下最擅长水战的大将!
刘禅带着糜芳、于禁一起登船,留下庞德陪虞翻聊天,
虞翻见庞德冷着一张脸,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冷哼道:
“怎么,你还以为刘阿斗能打赢这仗?”
庞德不屑地瞥了虞翻一眼:
“有虞仲翔谋划,自然百战百胜。”
虞翻吃了一瘪,倒也不生气:
“等着吧,孙皎精善水战,刘阿斗胜算极少。
就算水浅,楼船不便,难道还能被刘阿斗斗败不成?”
庞德沉默片刻,寒声道:
“看着吧,世子有天命相助,自然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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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芳本来不想让刘禅登船,但刘禅固执己见,糜芳也只能由他去。
虽然探船说吴军的楼船畅行无阻,但丁立还是拒绝出动唯一一艘楼船。
糜芳对丁立的态度非常不满,寒声道:
“吴狗远来,都敢开动楼船,我军又不是远征,为何连楼船都不敢用?”
丁立固执己见,道:
“楼船虽大,但现在水浅风大,容易倾覆。
我军水战不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