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将吕蒙吐血,
此番北上,又轻易挑拨常雕的老对手吕常送死,兵不血刃拿下襄阳,
这次水攻,众人也众口一词说是刘禅的主意。
常雕在樊城呆了许久,不是没有见过的洪水,
可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能从樊城南一直冲到城北,还几乎淹没城墙的特大洪峰。
刘禅,呸,大公子果然神妙非常,
他要是对我期望颇高,也许可以试一试。
说不定我这是正好走在天命的轨迹上。
哎,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常雕挤出一脸苦笑,道:
“少将军,你可要答应我,这是最后一回了。”
关平的国字脸上写满了正义,他肃然点点头,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说是最后亿次就是最后亿次,
你就放心去吧!”
常雕无奈地道:
“那我就放心了。”
·
江陵城里,虞翻最近的生活非常无聊。
来个人让我喷一下啊,就喷一下也好,
好烦啊。
刘禅和关羽都不在家,江陵城交给糜芳把守。
虞翻不待见糜芳,糜芳也不待见虞翻,自然不会来找这个所谓的名士请教。
江陵城里其他名士之前被虞翻装逼的姿态恶心地不要不要,礼数到了,也懒得理他。
毕竟大家都很忙。
虞翻现在想走可以随意溜走,
但他非常不甘心。
自己可是号称被刘禅请来的,
不告而别,还没人隆重的欢送,太不符合名士的气场,
说出去要被人笑话。
无奈之下,虞翻只能每天在府中躺尸,
等待有个有识之士上门来和自己谈天论道。
“酒,酒呢!”
傍晚,虞翻喝光了三壶酒,兀自觉得闷得厉害。
他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开心地要酒喝,
可他之前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仆役早就跑的一干二净,只留下虞翻在地上来回蠕动打滚,饭菜羹汤撒了满地。
他屈辱地把脸贴在地上,呜噜呜噜地自言自语,
就这么迷迷糊糊趴了半晌,一股美妙的乐声钻进他的耳中,让他的精神顿时一振。
那乐声铿锵高昂却满含柔情,像个饱含家国心事的多情少年在引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