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阳群很想给马秦介绍一下说“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亨”这句话的主父偃是怎样悲惨的结局,
可见马秦面露凶光,他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肯好好出谋划策,只怕这两个人要一刀先把自己剁了。
惨了,这两个武夫不会是怀疑我跟刘禅牵扯,是故意来捉他们的吧?
形势比人强,阳群无奈,只好苦笑道:
“既如此,群只好献丑——”
他叫马秦先派人去探查刘禅军的安营扎寨情况,
见刘禅与各县诸军没有合兵一处,而是分散立营,总算松了口气。
“若是刘姓诸军合兵,我等万万阻挡不住,
可若分兵立营,我等未必不是对手。
马将军可先趁夜派手下攻打他县诸营,多放火鼓噪,虚张声势,
众人深夜不明军情,定然结寨自守,不敢妄动。
刘禅年幼,黑夜之中见诸营遇袭,定然龟缩寨中不敢擅出,
到时马将军率三五百人攻正面,高将军率六七百人自后方杀出,
刘禅便逃得性命,终究一应军械粮草要尽归我手,他日焉敢再犯?”
妙啊!
马秦和高胜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莽夫,听到如此谋划,顿时拍案叫绝。
马秦嘿嘿笑道:
“还是季众兄谋划地好,今夜一战,必擒刘禅,为季众兄报仇雪恨。
季众兄,可敢与我并肩厮杀?”
阳群硬着头皮道:
“自然敢。”
“那便好!”马秦狞笑道,“速速点齐人马!”
高胜也乐呵呵地道:
“要不说季众兄长于用兵?果然厉害。
我听闻那刘禅骄奢,这二百人远征还多带大车,定装了不少奇珍异宝,今日一战便是我等发迹之时!”
阳群见高胜活脱脱的盗贼秉性,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声。
想起刘禅的奇珍,他倒是心念一动,道:
“刘禅车中,装有一物,名曰辣条,
食之,满口火烫,浑身温热,倒是祛湿开胃之良品。
益州湿气纵横,若得此物祛湿,倒是正好使得!”
“妙!”高胜眉开眼笑,道,“足下放心,我今夜便尽数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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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刘禅平白打了个喷嚏,万般不舍地把可乐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