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半错觉呆滞状态中清醒过来,不解的看着陈家主:“父亲,这是?”
陈家主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有没有作假,他看着就假,他心里清楚,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每天都会在一起讨论相处的儿子,又怎么能不熟悉呢?
而夜倾城的模仿陈家主如此快的察觉到,就是因为这个,陈家主与陈少主,还有白父与白沫儿,这两对人都是骨肉亲情,可是这中间的差别就大了,一个,是熟悉自己儿子的一举一动甚至任何一个字,而白父那里,白沫儿总是与白父置气,两个人呆在一起不到一会儿,就会挨罚或者气走,如此,白父对白沫儿的了解与熟悉也有限。
房间的房梁上,夜倾城与夏询两个人就如与空间是一体的般,没有透露出任何气息,注视着下面的人一举一动,夜倾城也找出了自己被发现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与其他问题不一样,临时模仿别人,这个问题总是避免不了,除非她从很早以前就开始观察起陈少主,那样,她还能有信心一些。
陈家主见真是自己的儿子,看着陈少主的脸,便有些愧疚起来,他刚才只以为这个是易容者,所以下手没轻没重的,现在到好,将自己儿子的脸弄得红肿。
陈家主心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条玉盒,里面放着的是药膏:“这个给你。”然后便转身离开。
陈家主走了,夜倾城却没有急着离开,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她不认为陈家主会立马放松警觉,必定还有后手,等了一会儿后,她这才牵着夏询的手,无声无息的从房梁上跳下来,走出院子。
院子里那些将院子照亮如白夜的火把已经灭了,再次恢复平静如常的样子,如果不是刚才身在其中,只会以为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院子的树后面有一个只露出一个衣角的黑影,树顶上有个身材娇小几乎与枝杈合成一体的人,墙壁上,有利用伪装成墙壁的假面景后也藏着人,花坛下面跺趴着一个人影……院子里,能藏人的,几乎都藏着人,每一个都隐藏在黑暗之中,与黑暗融合成一体,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
夜倾城牵着夏询光明正大的从房门走出去,走在院子中央的大理石路面上,好笑的看着院子里的情况,将这些人一一收入眼中。
虽然黑夜,让夜倾城观察起来要用上比平时多出一倍的仔细,却依旧一一将这些人收入眼中,而她明明就在路中央走过,这些人却没有一个注意到她与夏询。
院门并没有关,可容一个人走过,而守在院门的小斯一副正在打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