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有约定哈?”
“不是,那约定不是你要签的么,”看钟小荷要变脸,马上道:“就算不签,我周二是那样的人么?”
“嗤,男人没有好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周二苦笑,攥了攥娘子的手,“我想……”
“想也不能想。”
周二扶额,“我是说我想什么了我,只有你,一辈子只有你,行了吧?”
钟小荷哼了一声,不过心里却是想起了当初签约一事。
不说别的,距离那个五年之约可是不远了,她也没想到怀个孩子这么难,去大夫那看,说是正常,也拉着周二去了,也正常,人家大夫说了,就有人属于那种不易受孕体质。
这也真是醉了。
原本对周二没那么深的感情,对他家自然也没有归属心,可这几年下来,至少对周二已经难舍了。
看娘子突然不说话了,表情有点忧郁,周二怕她又多想,忙扯开话头道:“明玉和妹夫快到了吧?”
“应该吧。”明玉的老公马二郎在八月份的乡试中,中了举人,也打算参加明年初的春闱。
“明年是正考之年,题目肯定比今年我考的时候难。”
“他可能也只是熟悉熟悉院考流程。”
“那谁知道呢,也许是看我运气好,也来碰碰运气也说不定。”话语中颇有些得意。
“呵呵,马二郎可是你亲妹夫,你是在说风凉话吗?”
“嘿嘿,那怎么可能,不过真的没那么容易考,他的情况我问过卢先生了,他是说很难。”
“你考的时候,他也说难。”
“有几个人有我这运气。”
得,怕是三个倒数第一,成了周二一辈子的得意之作。人家有连中三元一说,放到周二身上就是连中三个孙山。
“孩子才七个月,她们也是放的了手,妹夫科考一个人来就是,她来能干什么?”钟小荷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个事。
“我科考你不也来了。”
“哪能一样?咱们又没有小的牵挂,再说来这里又没人照顾你。马二不一样,过来还有我们。”
“小两口感情好,分不开吧。”
呵呵,也许吧。
“屋子收拾好了吗?”周二忙转移话题。
“嗯,就一个屋子,还有什么好收拾的,被褥都是新的,敞亮的东厢,炭盆烧的暖暖的,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