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周二,姓周行二,呵呵,好歹叫个二郎也成啊,有意思。”
……
“周二,有没觉着这人有些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钟小荷皱着眉头思索。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的,茫茫人海,长相相似的人很多,左右跟我们无关,别想了,想想今晚咱们怎么度过?”
钟小荷笑着剜了周二一眼,“怎么度过?不是才逛过花灯?”
周二嘿嘿的低笑,看向钟小荷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你懂的。
二人打情骂俏往家赶,与这人的一番对话,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元宵灯会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次日,周二写了一封信,喊了随从,交待了地址,让他晚些送一封信。
“你那位子睿兄现如今是做什么?”
“吏部下面的从六品属官,具体什么官职,我也不太清楚。”
“呦,那您也算是朝中有人。”
“那是。我们关系好的不得了。我这也考完了,得去看看他,子睿兄多次来信,关心我的情况。”
钟小荷经常听周二说起,他的子睿兄对他如何如何的热心帮助,“那回头带些厚礼再上门。”
周二点头称是。
……
等随从回来,却回禀,徐老爷也跟来了。
周二一惊,忙奔出去迎接。
俩人勾肩搭背的从外院进来,遇到钟小荷,那位徐子睿倒是忙整衣行礼,口中称呼弟妹。
看他的样子,已经从最初见到的那个有些矜持有些傲气的书生,变为如今圆滑世故的基层官员了。
当年好友再相逢,自然要边谈边小酌,等到酒过三巡,那子睿才摇摇晃晃要告辞,周二挽留不住,只好派车把他好好送回家。
原以为也就这样了,再相逢还不知何时,谁知,这位徐兄三天两头的上门,俩人好的让钟小荷嫉妒,那位子睿兄竟特别的健谈,总能找出话头来聊。
就这样,还抱怨他们怎滴买房在北区,害他来找周游兄要走半个京城。
……
有个朋友虽然略吵了些,可也有好处,因为有了希望,等待放榜而有些焦灼的周二,倒是缓和了很多紧张情绪。
二月初二,龙抬头那天。
一大早上,
“不用了吧,考不上,白跑一趟,考上了,自然有报喜讯的人到家。”周二很纠结,生怕到了现场看到落榜心情受打击,心底却又万分渴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