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教学水平,营州算是整个大周朝所有州里最后打狼的,而咱们县在营州所有县中,也是个打狼的,所以,你说咱们县的教学水平次到什么程度?秀才考试,一百人中有一两个都不错了,那要是州府的生源,一百个总有十个吧,这说明啥?”
“州府比县里的夫子教的好。”
钟小荷点点头,“我觉着这肯定是最主要的原因。”
“还有次要的?”
“那肯定有,书上不是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么,不同地方养出不同的人,还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差不离,一句话,环境影响人生。”
“啥叫环境?”
呃,古代没有环境这词,“意思就是生活圈子造就人。”
老钟看闺女一本正经说的让他乍舌,小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说的跟真的一般,你听谁说的?”
“我能忽悠您吗?反正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过来人周二。”
老钟沉默,心里琢磨哪天碰到周二,真的要问问。
他其实心里是相信的,因为他从桥南村搬到县里,就是这个原因,不就是嫌弃私塾教的没有县蒙学教的好么。
只不过,到闺女嘴中,怕是县要换成州了。艾玛,那会不会有天从州换到京城?
不敢想,好不好的不说,但肯定,得老鼻子钱了。
老钟在那安静的思考,钟小荷呆着没事,掀着车帘子往外看,正瞧着府城的热闹,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哎,爹,爹,你看,那不是那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