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灵的感应确实不靠谱。
她原本是魂魄，可以用魂魄感应这个世界。
但是现在，她的魂魄受伤了，而且她钻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当中。
肉身是一道屏障，让慧灵的魂魄不那么灵敏了。而这肉身偏偏又是异性的，和慧灵不是那么契合。
所以慧灵的感应比往日削弱了很多。
如果对方再有意隐藏身形，那她很有可能漏过去。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地上的血脚印，然后对慧灵说：“还是不对，这血脚印好像是早就留下来了。你看着脚印上的血迹已经快要凝固了。”
慧灵嗯了一声：“确实快要凝固了。”
我挨个看过去，最后看到了门口。
我对慧灵说：“我得出去一趟，看看血脚印从哪来的。”
慧灵做出来一副请便的姿势。
我对她说：“这有可能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在里面照看着刘金刀和刘浪。还有穆家二爷，也别让他死了。”
慧灵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不用多说。”
我嗯了一声，打开门走出去了。
楼道里面黑乎乎的，我打开手电筒向外面照。
很快，我看到墙角的两个纸人。
一个童男，一个童女。
童女一切正常，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童男……我发现童男的手在捂着自己的肚子，而这肚子上，有一道伤口。
有一抹红色从伤口中涌出来，好像是血一样。
这就奇怪了，纸人怎么会受伤？怎么会流血？
屋子里的血脚印，难道是它的血吗？
刚才刘浪走出来，刺了它几刀，难道让它受伤了？
我觉得有点荒唐。
纸人怎么会受伤？
更离奇的是，刚才这纸人曾经敲门来着。难道有人在纸人身上贴了符咒，在远程操纵它们？
我伸手想要把纸人翻过来，看看它背后有没有符咒。
结果我一碰纸人，顿时像是触电了一样，把手缩回来了。
这纸人不对劲，触感不对劲。
纸人应该是用纸扎成的，但是这个纸人……它很软，很暖，仿佛有活人的温度。
我的脑子里忽然涌出来一个古怪的名词：人皮纸人。
据说有人为了让纸人更加逼真，会用人皮来扎。
这种说法，一般都是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