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心尖上的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也就白当了皇后。”
杜琴娘的心跳在加速,她始终低垂着头,倒也很好的掩饰了她些许的慌乱神色。
“杜麽麽选择来上清宫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吧?”袁太后的语气十分温和,像是唠家常一般。
杜琴娘闹钟飞速盘算着她究竟知道多少,与自己坦白这些的用意为何?
见杜琴娘半晌没说话,袁太后笑了笑,又道:“不妨告诉你,哀家来这上清宫,也并非完全为了自己。”
杜琴娘隐于长袖中的手握的更紧了些,她深吸一气,开口回道:“奴婢不知道娘娘为何来这上清宫,这也不是奴婢该知道的事情。而奴婢来这上清宫确实是为了安享晚年,并无他意。”
袁太后轻笑一声,又跟着叹息道:“你不说也无妨。哀家不会为难你。你去看看听梦吧。”
杜琴娘不动声色的行礼告退。走出九思殿时,凉风一吹,她打了个寒噤,深深呼出一气。
她去见听梦。
听梦显得很平静。她目前只是被单独软禁在自己的屋中,失了自由,太后倒也未对其另做什么。
“嬷嬷,殿下是否有危险了?”她见到杜琴娘的第一句话便是担忧。
杜琴娘轻皱着眉,转了圈眼珠,微微摇头,提醒她或许隔
墙有耳。
听梦立即噤声,求助似地看着杜琴娘。
“听梦,你好好在此反省。外面的事,不用操心。”她说着上前安抚似地轻拍了拍听梦地肩头。
听梦顺势抓紧她地手,微微有些发抖,要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太后说王妃是罪臣之后,嬷嬷要想办法通知殿下此事啊!”
杜琴娘的手一紧,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神情毫无掩饰。她就要脱口而出问她太后究竟与她说了什么,但转念一想,生生忍下。
她默了会,收回握紧的手,沉声道:“我知道你心系殿下,但外面的事,你不要理会。想办法让自己安全平安的活着,记住我的话。”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屋子。
两日后,清溪赶至上清宫。
由于江练与谢植本是布衣,身份尴尬,清溪并未让两人跟随。
江练起先不允。“王妃若是被软禁于上清宫,局面将会非常被动。”
谢植也是担忧:“虽说太后娘娘宽仁名声在外,但是如今形势,若是将王妃扣下,尚都城的殿下也会十分难做。”
清溪笑笑:“当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