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京城,姑娘行事莫要放纵。今日之事,本王既往不咎,下不为例,你可带人走了。”
绿衣女子也恢复了冷然的表情,开口道:“殿下说的是,我初来尚都,有很多事要办,今日去那梅景楼也不过是见见世面,碰碰运气,不曾想遇见了王妃。也算缘分,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完,她抬腿即走。
萧奕峥手一挥,王府侍卫也将其随行之人放行。
绿衣女子路过清溪身边时,清松和月影都不由自主的将清溪护的更紧了些。
清松这时气也顺了,挺了挺背,正色道:“这位姑娘,王妃并不是好事任性之人,今日之事,她是为了帮唱词班,不是为自己。我听姑娘言语,也是知礼讲理之人,定能辨明是非曲直。还望日后行事三思。”
绿衣女子白了他一眼,撂下一句:“啰嗦。”
清松一时语塞,觉得气又不顺了。
清溪听着这一句,再看看兄长白中泛红,红中略带黑的脸,低头忍笑。、明明应该更不待见这女子,此时心里倒觉得她挺个性。
绿衣女子又看看清溪,嘴角一勾,淡淡道:“我怎知你的身份,又怎知殿下的身份,王妃难道对此不好奇吗?”她说完,抬腿大步而去。
清溪忍住的笑意凝在嘴边,眉目微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涌出了很多疑问。
此时,萧奕峥已经走至她身边,问道:“打抱不平姑娘,我们可是能回府了?”
清溪回神,听到他给自己封了这么一个头衔,脸一红,对着清松道:“哥哥,你怎会在此?”
清松说是偏巧也和王爷在梅景楼聊天,就跟着出来了。说完,他再次确认了清溪和月影无事,便急匆匆的说要回府了。
清溪本想再问两句,见他动作迅捷作揖告辞,翻身上马而去,也是无奈,嘟囔道:“平日里也没见他骑马骑的如此快过。”
萧奕峥笑道:“立知,是怕你再问他具体的事情。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们今日在梅景楼里讨论的是朝廷之事。你父兄希望你生活简单些,不用知晓那些复杂烦心之事。”
清溪测望着他,略带玩味道:“殿下倒是很了解我兄长!今日还单独相邀茶聚,我尽不知殿下与兄长如此要好了!”
萧奕峥轻笑,揶揄道:“你这心态,是,吃醋?这吃的是谁的醋?什么醋?”
清溪睁圆了眼睛,立即回道:“没有!”转身欲走,转念一想,又退了回来,瞬间脸上堆起了笑容,笑道:“若说吃醋,刚刚那位姑娘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