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有多深,她已经这么表明了态度,顾平生居然还想要争取。
“你为何就认定我一人呢,你这都快不是爱了,是执念。”司绾无可奈何地说道。
“我不管什么是执念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只有你!在你选择南公瑾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你,毕竟这是你的选择,可是……”
“我做不到阿绾,我真的做不到!”
顾平生越说越激动,司绾被他捏得肩膀生疼,一气之下甩袖用灵力将顾平生打退了几步。
“顾公子,我们还是划清界限得好,从前井水不犯河水。”说罢,司绾转身离开。
“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南公瑾他根本护不了你!”顾平生在身后喊着,司绾没有停止脚步,径直朝着竹林外走去。
走出竹林后,司绾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原主司绾究竟是做过什么,让顾平生对她执念这么深,都如此了还深缠着她不放。
也是苦了原主司绾跟顾平生一对深情恩爱的人儿,到头来硬是阴阳两隔。
司绾此时只祈祷这个顾平生不要整出太大的幺蛾子,一个项凝雁和阿若都够她受了,再来个顾平生,她真的是左右招架不赢。
司绾走到了蜀香坊,一众围着蜀香坊的人自觉给她让开了路。
司绾也没在意,她刚走进去,陈别惊就跟了上来,司绾暗里想将她扔去人群里,别跟着自己来。
可是陈别惊不依不饶,就是跟在司绾身后,大有一副愿跟着司绾赴死的神情。
司绾跟陈别惊双双来到了司勤的卧房前,还没等进去一盆黑色的不明液体被一旁的嬷嬷泼了过来,陈别惊下意识大声尖叫起来,躲在了司绾身后。
可半晌也没等到那东西落到身上,睁眼一看,司绾早已经在四周结成屏障,还在屏障上形成反弹,那盆黑狗血一滴也没落下地泼到了嬷嬷的身上。
“外面在干什么?!”司老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司绾扫了眼周围对她虎视眈眈的人,她拉着陈别惊的手,一块儿进了卧房内。
司勤的卧房内站的都是女流,一些是司家长老的正妻,还有柳家那边派来的女辈。
“勤儿的灵根俱断,司绾,你说你要如何处理?”司老夫人眉角透着些许疲惫,她也是上了岁数的人,见自己的孙女儿变得如此,哪怕不是嫡系也很是心疼。
司知砚上次的事就没让司老夫人有多伤心,毕竟司知砚是出了名的放荡与无能,怎么能跟曾经是同辈中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