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般的话,若是搁在往日,阮冰河是定然不会说半个字的,但今日却是一口气说出来了。
她这一吼,阮冰河便立刻松了手坐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公主……我……我不是、不是要亵渎与你,请公主治罪!”
他到底是太过鲁莽了。
阮冰河心中懊恼,却是毫无怨言,就要起身下床跪下。
乐儿顿时一阵恼怒,上前将他推回床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双手压制住他的肩膀不叫他再动禅半分。
“公主?”阮冰河顿时有些摸不清楚情况了。
乐儿狠狠的刮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谁告诉你的这些花花肠子,伤口都要裂开了!”
“我——是属下该死。”
“行了行了别死不死的了,你若死了我要怎么办?不是还说要娶我?难道要叫我守寡?”乐儿一手捂住他的嘴巴。
这人定然是得了谁的指导才是这般大胆的,但就算这般大胆了,他还是个木头疙瘩无疑,这些告白的浪漫手段,他不过是学了个皮毛。
但就是这般的皮毛,却叫人觉着心情极好。
想着想着乐儿便是忍不住低头笑了,放开他道:“你若是真是有心,往后不若多学一些。我爹爹就很会讨好娘亲……”
“我……好。”阮冰河定定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连声音都不敢说大了,他怕会打搅了这会儿的气氛。
她方才的话,该是同意了吧?
“公主?”
“你方才叫我什么?”乐儿立刻瞪了他一眼。
阮冰河的眸光闪躲了一下,抿了抿唇重新道:“乐儿。”
“嗯,就是这样。”乐儿颇为怡然自得的站起来,“你若是当真诚意,那便要去与我爹娘说,三煤六娉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我爹娘要等我十八岁才准出嫁的,是以你自然还要再等两年……”
她叽叽喳喳的计划着,俨然已经是他的管家婆了。
阮冰河却是听得很是开心,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宠溺的跟着她满屋子转悠,将她所说的一切都记在心里去。
爹爹说得没错,喜欢的便要大胆的去追求,方能不会后悔。
他以前便是护着她挨爱着她,往后自然是越发的护着爱着,不叫她受到一点委屈伤害了。
乐儿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阵,掰着手指头想了想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了,才走过来复又问他:“阮冰河,你当真要娶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