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内的通道的。
要从内河出来,便需要开放堤坝,打开城门上的桎梏。但这样一来,船是出去了,内河内的水也要下去一两层。
若是长久以往,对护城河自然是不好的。且正如沈清鸿说的,这样开支也大,而且很多都是不必要的开支。
因为几人身份特殊,便得以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
远处的大船船身正巧比这内河大不得多少,所以要叫它自己动是很难的。两边有几十个纤夫一起拉着,缓慢的让船往城门处移动。
谦儿一手紧紧地抓着乐儿的手,防止她一兴奋到处乱跑,自己则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缓慢行过来的大船,一时间有些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大梁造的大船,若是这样的大船在海面上排成一排,海对面就算是有个国家,看见了这样的阵仗也是会怕的吧?
一股壮阔的豪气从心底升起,让谦儿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激动。
沈清鸿站在一旁,看了许久忽然道:“这船不行。”
“嗯?”谦儿回头看他,虽然不太明显,但眼中已然有了不悦。
这是他大梁的船只,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皇子凭什么这样说他们的船只?可不要忘了,造船这还是这皇子亲自求的呢!
沈清鸿却是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只是道:“桅杆不结实,便不是用一整根木头,也要订牢靠了才成。若是这般的桅杆,只怕是刚刚遇上风浪便能被风吹断,到时候它唯一的作用便只有叫人抓着它,看运气能不能飘到好地方了。”
谦儿突然想起初次见沈清鸿的时候,不由危险的勾起唇角:“怎么?你便是这样飘过来的吧?”
沈清鸿神情一滞,随即苦笑:“是啊,我也是这样来的。且当时最先断的也是桅杆,若不是这桅杆断了,给了这么一截木头给我,爬山我便票不到这里了。”
谁知道是真是假!
谦儿一副不大想理会的模样。
若真是意外,要回去的可能性就少了。但沈清鸿现在这反应有些奇怪,怎么记得自己的国家等等,但却是偏偏连一点关于安定国的消息都不肯透露了。
这不得不叫人怀疑,沈清鸿到这里的目的。
然而他一派坦荡荡的模样,便是让人怀疑,也是不好直接去追问的。
大船转眼就到跟前,那桅杆高高的,但是却总叫人觉着很是颤抖,就连穿上的人,都似乎不是很熟悉水性的样子。
他记得大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