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的。
见陈御史又语结了,梁初只冷笑道:“朕倒是好奇你到底是谁收买的,竟是能造出这般的谣言来。只不过朕还是劝你,下次不妨将这谎话编得圆满一些,也总好过这一番漏洞百出的叫人听了生厌。”
毫无技术的谎话,谁也不会信。
不过在这关头,挑什么事儿不好,偏偏就拿他的身世挑事了。而且挑事的人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物,这么看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梁言。
只是这件事纵使是挑成功了,他梁言也并无什么好处啊?
如今梁言远在边境,便是梁初真被拉下帝位了,梁言也不能马上赶回来登基。
而这帝位的诱惑,又岂止是一点半点?
纵使大臣们若是抢了位置便是名不正言不顺,那么尚在京城的皇室宗亲呢?他们总也是一份权利的。
这样算起来,得益于最大的倒是别人了。
梁言性子沉稳,最是考虑得周到的人,不可能会做这样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知晓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正在利用这个来将梁初拉下帝位,并且趁机夺位!
陈御史自然是不肯认输的,只说:“臣今日所说一切都是亲眼所见,皇上既然不是先皇的血脉,便不该再占着这个位置,理应退位让贤!”
“得了得了。”梁初有些烦躁的摆手。
“哼,怕是你心虚了吧?臣今日便是死也要让天下人知晓,你不是先皇的血脉!”陈御史疯了一般的大叫起来,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吏部尚书是个耿直的,当即便斥责道:“一派胡言,仅仅凭借一个子虚乌有的东西,便这番以下犯上,陈御史,你可还有一点为人臣子的摸样!”
“我不是这个逆贼的臣子,我是先皇的臣子,是正统皇帝的臣子!”
“你口口声声说先皇先皇,可你又可知晓,皇上与先皇有七八分相似,便最是能证明血脉不过了的。”年长一些的臣子是见过先皇的,自然更有发言权。
陈御史一下子便愣住了,要说其他的都不可靠,可是这长相总是得有九分可靠的。
若是真如老臣们这般的说辞,当今皇上与先皇有那般的相似,那这血脉一说便是不攻自破了……
梁初好整以暇的看着,只是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流动的满是危险,周身的威压更重,层层都往陈御史身上压去。
帝王之威,哪里是寻常人能承受得住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