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医正自然是不好过问的,便只手下不停,尽职的致病就好。
几根银针插上去,等一炷香后拔起来,便是带着那一股子戾气了。这戾气一放出来,床上的人便是一阵咳嗽。
“阿菱!”
梁初立时变了颜色,上前将人扶住了,顺手端了茶杯过来,帮穆菱顺气之后,细细的喂些茶水进去。
怀里的人幽幽转醒,眸光有些无辜有些迷糊的望着他。
见着她醒来,梁初心里的这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你倒是舍得醒来了,我总是没见过气性比你还大的,有什么事情却不能当面说清楚了,你非得这样折腾你自己的身子?”
“我……”
穆菱语塞,可转念一想,出来偷腥的人是他好不好?怎么现下还有理了!这样一想,原本迷糊的眸光瞬间就凌厉了起来:“左右你倒是个会享福的,便是到了御书房处理政事还不忘叫几个女娇娥来陪着,倒真是左拥右抱有福气得很,我哪里比得上你这样的福气,便只能自个儿折腾自个儿罢了。”
原来是误会了!
听着她这般的言语,梁初心中倒是一阵高兴,只不过这女人的醋性儿倒是大了些,什么都不问便直接吐血给他看,差点没将他吓个魂飞魄散!
梁初眸光深沉,恨不能将她好好教训一番,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却又怎么都下不去手的:“你倒是会选了人折腾,将你自个儿折腾坏了,这不是存心叫我心疼吗?我倒是宁愿你来可劲儿的折腾我,也好过你自己这一番受罪。”
宫女的事情他是不打算解释了的,左右他也没做什么,若是刻意的解释反而显得做贼心虚了。
殊不知女人在计较起来的时候,便是芝麻大一点的错处都能翻出个滔天大罪来。
此时见他这样一副责怪的语气,穆菱越想便是越伤感,最后索性哽咽着去捶打他:“你还说你还说,我哪里敢折腾你,你自是个潇洒的,明明就是你变心了不要我了,这时却来责怪我!”
她是越说越委屈,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往上堆过来。
堆到最后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律都被她当成真的了。说到最后,穆菱已经在思考带着孩子出宫去生活的可行性了。
梁初自是不知晓她能想得这么宽,此时见她哭闹,看她脸上的泪水,只觉得心疼得很,忙将人好生的抱在怀里哄着:“是、是,是我的错,是我不敢在那时离开养心殿,只我也没有去找什么宫女不宫女的,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