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的,说起话来。
“你与侍棋四人,很小就进府了?”
侍琴眼中映着火光,轻声道:“奴婢们都是府里的家生子,世世代代是府中的奴才。入宫前,奴婢只认识侍棋一个,侍画与侍书是从夫人的庄子上调来的。”
提及家人,侍琴唇边露出点笑容。
只是,这平静未曾多久,便被打破。
殿内突兀一声惊呼,在这静静的夜里,凄厉惨绝。
一声落,数声起,只听那鬼哭狼嚎般的尖叫,竟从四面八方涌来。
侍琴惊得险些跌进火堆,“鬼,有鬼——”
她整张脸惨白,毫无血色,显然吓得不轻。
穆菱也是头皮阵阵发麻,“许,许是风声……”
若是她没有穿来这个地方,借尸还魂,成了穆菱,她定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而今,穆菱却没了那份坚定。
侍琴是真的吓个半死,惶惶哭泣,躲在柱子后面缩成一团,任凭穆菱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无法,穆菱只好自己壮了胆子,往一开始尖叫的来源地去查看一番。
还不知要在冷宫住多久,看一看,总也安心。
梁初的后宫,多是权臣之女,后宫如朝堂,各家斗得厉害,时不时就有个把宫妃往这冷宫里走上一圈儿的。
说起这位皇帝,也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穆菱猜测,刚刚如狼嚎一般的尖叫,怕是那群获罪的妃子发出的。
走过中庭,穆菱蓦地发现,亭中似有两个女子身影,呜呜咽咽,正哭的厉害。
她不敢走上前去,猜着这些女子不似疯癫,胜似疯癫了。
人人都以为,入宫后,不是尊荣富贵,也是衣食无忧,怕谁都未曾想过,一朝失宠,等待她们的,比死还难过。
穆菱摇头叹息,不再往前,折身回去前殿,打算和侍琴早些歇了。
只是,亭子假山兜兜转转,不知不觉,她似乎越走越远,全无一丝熟悉的痕迹。
难不成,还迷路了?
风吹过丛草,前方似乎有人在说话,穆菱提了口气,打算过去问一声。
只是,才走没两步,她蓦地僵在原地。
“嗯,舒服……再快些……”
“呼呼,宝贝儿真是让我想的很。”
穆菱大气不敢出,就听前面宫墙之后,一男一女,正在**。
宫门早已落锁,这宫中,怎还会有男子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