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明:“嗯,但愿是我乱想,对了,我听说宁阮和赵灿前段时间来了盘大的?下墓了!卧槽,竟然不带上我。”
秦非:“他俩胡闹,你还想参合?就你这胆子,我估计下去看到粽子都吓死了。”
王思明:“粽子?真的有?”
秦非:“宁阮说的确是碰到了,还有宁阮受伤也是在墓里,反正她说九死一生。”
王思明:“哦……所以她在墓里有所感悟,现在整个人都变了?”
秦非:“应该是吧,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走酒吧浪一波。”
……
另一边,宁阮喝醉了,赵灿抱回家放在床上,赵灿转身想去那毛巾给宁阮擦擦脸,转身时宁阮把他拉住,“别走。”
“我去给你拿毛巾。”
“不要。”宁阮摇摇头抱着赵灿的手,眼睛突然滚落出热泪,“赵灿我舍不得离开你……”哽咽了。
“好,我不离开。”赵灿坐下。看着宁阮此时的一副生死离别的表情。
一个墓彻底改变了一切。
至于宁阮到底在赵灿失去意识之后做了什么?王胖子说的话到底什么真的?他们真的就那么简单的出了墓?
赵灿想到宁阮站着祭祀台上对着彼岸花的场景,至今无解……但,赵灿毕竟不是个阴谋论者,正常人的思维——现在大家都出来了,宁阮也没事了,自然不会愿意去追究那些有的没的事情。
哄了宁阮很久她才入睡,赵灿小心翼翼的离开,打来一盆水,给宁阮擦拭,很细心。
接下来的两三天大抵都是如此过的。
不过,赵灿也有事要做,宁阮也有她的事要做,所以在第四天的时候,赵灿离开了帝都。
机场的时候,给武空空打电话,这人嘛转运了风都挡不了,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和武空空两人一见面就吵架,甚至武空空有时候说些过激的话刺激赵灿,使得赵灿打女人的想法都有了,好在忍住了(捂脸笑)。
武空空受国家戏曲协会的委托,带着武家班出国演出去了,赵灿听到这事,突然有种想法,要去东院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后来再度打消这个危险的想法,武空空要是知道了,真的会翻脸不认人的。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赵灿好不容易才把武空空追回来,作死他可不干。
罢了——以后她若是想让自己知道再说吧。
“好好演出,要回来的时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