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麻子只是摇头笑了笑,看着赵灿。
宁阮捣鼓了一下赵灿的胳膊,低声说:“赵灿曲麻子是我最好的同学,你别嘲笑人家的名字,你的名字也难听死了。”宁阮很讲义气。
赵灿笑了笑。
“曲麻子,其实真是个很惊艳的名字。”
“麻衣白发笑春风,子规声里雨如烟。”
“是这个意思吗?”
宁阮嘴巴张大老大,厉害了,这都能圆回来,不服不行啊!
曲麻子眼前一亮,很激动很激动,是那种“终于有人懂老娘了!”的心情。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赵灿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宁阮:“麻子,真是这个意思?”
曲麻子:“当然,要不然呢?你还真以为我小时候长了一脸麻子,我爹缺心眼给我去这个名字?”
“呃.....其实我还真以为是那样......”
“宁阮你.....”
赵灿鄙视宁阮一眼:“少玩游戏多读书总是有好处的,哎!无知啊!”
“嚯!可以啊!你们这就联盟排挤我了?”
人生难得遇知己。
曲麻子和赵灿一见如故,从名字深入浅出,宁阮被晾在一边。
...
...
宁阮的克莱因瓶放上的展示柜,这算是大功告成。
下午两点钟。
曲麻子作为陶艺社的社长上台演讲致辞宣布陶艺艺术展开幕。
所谓艺术展也挺简陋的,就是在校园一角摆放这展柜,放上写有名字的艺术品,供大家观赏,主要目的是招揽社员。
赵灿:“我以为你是社长,没想到是曲麻子?”
宁阮:“她比我厉害,她的作品在中学时候就在蜀都省青少年艺术展上获得了金奖。”
赵灿:“那么厉害?”
宁阮:“当然,呵呵......你知道她的作品叫什么吗?”
赵灿:“不知。”
宁阮:“”
赵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