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城城墙中间是普通百姓的居所以及各类商业店铺。而内城也是府衙机构和一些达官贵人的宅院。从府中俯瞰,城池的建设就好像一个大大的“回”字!
东门城破,南桑军一拥而入,如潮水般涌进外城大街小巷。
其余三门守将听到东门失守,仰天长叹,只得下令全军逐次掩护撤退。沿途又护着未能及时撤离的百姓,一同退回内城。
苗伯抗自坐中军大营,听到传令兵来报宁海东门已破,大军正在接收外城时。心中欢喜不已,拍案而起,叫了声“好”!
众将闻言,齐齐道了声:“贺喜大帅攻下宁海!”
苗伯抗春风得意,走下帅位,拉着坐在末位的沈牧走到大帐正中央,夸赞道:“沈先生,你这麻痹慕容桓的计策果然厉害,这次能够攻取宁海,你沈牧算是头一功!”
沈牧也是暗暗窃喜,拱手相却:“大帅言重了,都是诸位将军协力攻城,才能取得如此胜利!”
苗伯抗见他不骄不傲,更是喜爱:“沈先生,待战事过后,本帅定保举你个功名。眼下慕容桓的大军已经退到城内。先生要不要随本帅去瞧一瞧慕容桓的窘状!”
沈牧道:“大帅,此事太过顺利,草民总觉得有些古怪,慕容桓虽然已是瓮中之鳖,但他终究是云照的镇南王。此人能够镇守西山道数十年,实力不容小觑。以草民之见,此时强攻,他们定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时的苗伯抗对沈牧已是佩服万分,听他这么一说,颇有一番道理:“那依沈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沈牧凝神思索,片刻方道:“可用左巡道的降兵的命赚开内城!”
迎月听了这话。喝道:“沈牧,你又要做甚么?”
迎月潜意识里总觉得沈牧这人有些捉摸不透,但又听他说的句句在理,实在不知该如何戳破沈牧的“谎言”。听到沈牧又要用左巡道的降兵,想着这些可都是青衣坊苦心抓来的把柄。若都让沈牧用完了,到时候青衣坊手里可就没什么牌面了!是以虽然不知沈牧是忠是奸,总要于他使个绊!
沈牧笑道:“我于大帅为谋,自然是为了南桑着想。左巡道的降兵乃是慕容桓的亲兵,他们的性命安全,慕容桓不会坐视不理。姑姑是担心沈牧惹出事来?嘿嘿……如今整个宁海已是南桑砧板上的鱼……是油煎红烧还是乱炖熬汤,还不是随大帅的心意。姑姑还担心他们能跑了不成?还是姑姑另有它图,故而留着底牌?”
迎月哪有沈牧能说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