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中念念有词:
“清清之气,朴朴昏蒙。滚符流影,寂截判魂。含华历运,气聚或奔。焊焊火盛,无底无轮。骞暮灵晃,辉黑精魂。血灌五体,神符火君。脑灌华液,胎高辅真。边阙不动,神燥命门。瞰呼风雨,茫茫不作,类类守根。三变一定,九变极神。”
口念咒语的同时,一点红光集中在食指指尖,他在怀荒眉心用力一点,红光缓缓渗入怀荒的额头,后者立刻感觉一股暖流自额头散布到全身。
元曈连忙询问怀荒:“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怀荒点了点头,看着贺虚亭拱手致谢:“多谢道长的医治,此刻已经感觉好多了。”
“这是什么招数?竟然这么神奇?”元曈满脸好奇地问道。
贺虚亭呵呵一笑,又开始调侃元曈:“元兄想学吗?那你可以拜我为师,我马上就传授你这套《混元阳符经》,小道保证倾囊相授绝无保留。”
元曈哼了一声,转过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贴近怀荒的耳旁悄声说道:“你到底要不要紧,不如我们马上去贝阙为你医治,洛君不是叮嘱你我了么?”
怀荒摆了摆手:“刚才道长的术法已让疼痛缓解好多,现在我只需要回到尊中静休几日,借玉璜之力来慢慢调息伤势便可。”
元曈颔首答应,仔细地嘱咐怀荒,怀荒告知他自己会留心外面的情况,让元曈自己也多加小心,随后便化作一股青烟,钻入元曈腰间青瓷莲花尊中。
“斛律檀越人怎么不见了?难道他跑到这个小瓶子当中吗?”在一旁久未说话的道通看的目瞪口呆,他连连向元曈问道。
离开太原寺的这几日,比他过去十八年见过的奇闻异事还要多。
元曈笑着朝小和尚点点头。
“月娘!晖儿!”一阵惊呼传来,榻上躺着的李三继“腾”的一声坐了起来。此刻还睡眼惺忪的他,茫然地看着这群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哪里还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是你!”李三目光突然移到贺虚亭身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个妖道,就是你施展妖术害得我妻离子散,你把月娘和晖儿拐到哪里去了!”
道善从身后抱住李三继,用极其认真的口吻宽慰这个快要癫狂的男人:”李檀越,你已经从睡梦中醒了,梦幻如泡影终究会破灭,这才是你应该回到的生活。”
李三继此刻还没清楚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背后这个钳制住自己的和尚说的话,只让他心中更加烦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