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面马上弥漫一股硫化氢,也就是俗称臭鸡蛋的味道,邻座的纷纷跳了起来,“谁他妈的放的屁,臭死老子了。”
几只手纷纷的摆来摆去,似乎如同武林高手的劈空掌,破山拳一样,可以将空气有效的进行转移,男的闷声不语,眼望车厢顶上,仿佛上面有着仙女跳舞一般。
老女人连连的咳嗽,竟然和我主动打了个招呼,“这位学生,麻烦你把窗户开开,好闷。”
我手才碰到窗口的把手,对面那个女的一声尖叫,“不能开,你不知道有风吗?”
老女人为了自身的利益,不示弱的和那女的对吵了起来,“你那位放了屁,想要臭死别人吗?”
青春痘女人有些慌张,看了一眼周围,大家不再关心屁是哪个放的,倒饶有兴趣的看起戏来,希望借此消磨一下车上无聊的时光,胆子壮了起来,伸手一指,差点戳到老女人的鼻子上。“你个痨病鬼,咳嗽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有没有传染呢,我不说你,你反倒说起老娘来了。”
二人刹那间剑拔弩张,唇枪舌剑,上至对方的祖宗八代,旁至对方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统统地问候了一遍,问候的词语无非是想和对方的亲戚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不一会想要拉拢战线,一个向我哀求道,这位学生,快把窗户开开,不然我会被闷死的,另外一个尖声叫道,不能开。我怕风,迎风就会气喘,死了你要负责。
我对付百万大军,绝顶高手也没有这么为难的时候,虽然内心恨不得闭上窗户闷死一个。开开窗口再吹死一个,可是这种做法实在有辱高手的身份,更何况关了这么久,老女人非但没有被闷死。反倒精神更加旺盛,就连咳嗽都已经忘记,那个女的反倒鼻孔有如老马临死地那一刻,忽闪忽闪的,愤怒异常。
无可奈何的我只好把窗口开了一丝两指宽的缝隙,这才中止了这场人民内部矛盾,只是这一招是两面不讨好的,老女人显然不满我的立场。青春痘女人当然更是认为他是对自己的蔑视,用力掐了一把身旁的男地,示意他出头。
瘦小男人这下竟然没有再关窗户,望了我半天,才低声向女伴嘀咕了几句,女的低声淫-荡的笑了几声,二人又忘记了刚才的一切,粘在了一起。
我站了起来。想上过道清静一下。却没有注意到后面蹦蹦跳跳的过来一个小男孩,五六岁地模样。手里面捧着一桶泡好的方便面,向餐车的方向跑去。
列车突然摇晃了一下,小男孩站立不稳,手一送,方便面竟然尽数的送给了粉饼女人,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