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嘛。
“老头,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你没完!”
我把背包随意丢在了三清大殿,四仰八叉地坐在蒲团上。
“你怎么跟我没完?想打架啊?”老头不屑地看了看我。
“我...我打不过你我自杀,让你断了传承!”
“去外面,别把我的道观弄脏了。”
...........
师父现在是一点也不疼我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总得给些说法吧。”我嘟囔着。
师父依旧闭眼盘坐着:“今天有客人来,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别给老道我丢人了。”
这偌大的道观除了香客时常冷清,今天竟然有来客?难道师父这怪老头还有朋友不成。
我顿时提起了兴趣,连忙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和师父一起,盘坐在三清大殿前,一边装哔地打坐着,一边静静地等待着。
朝阳映射在三清大殿里,给师父和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圣衣。
此时我和师父舌底上颚,两人的额前都有几束长发随意散落,入定之相,慵懒却不失庄严。
一长一短地两个影子,逆着朝阳映射进了大殿内。
“哇——师父,他们好帅啊,我也想要那样的长头发。”门前一个萌萌的秃头小和尚惊呼到。
这小和尚圆圆的脑袋肉乎乎的笑脸,两条眉毛又弯又粗,显得憨态可掬,脖子上带着窜粗.黑的佛珠,背着个破旧行囊,灰色僧袍上打满了破旧补丁。
旁边还有一高个子,块头极大,右手执戒刀禅杖,左手执佛礼,其余的打扮和小和尚差不多,只是胸前的念珠粗大了许多,带着一个硕大的斗笠,看不清面貌。
听闻声音,我和师父几乎同时挣开眼睛,缓缓结束了吐纳。
见到来人,师父面色一喜,盘坐着对着他执了一道门平辈礼仪:“福生无量天尊,清觉大师,别来无恙。”
讲真的,我头一次看见师父这么毕恭毕敬地对人施礼过。
清觉见此也是口诵一佛号,微微鞠躬:“阿弥陀佛,自前日别,谓汝心有念终,故来访之。”
还好师父从小便让我研读古籍,对于文言文之类的也是听得懂,他的大致意思是:“自从上次别离,对你始终心有挂念,所以前来拜访一下。”
但这样说话总觉得有些别扭,我忍不住插了句话,起身对着清觉执了一前辈礼:“前辈,吾能以普通话通乎?(我们能用普通话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