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的夜晚也只是相比灼灼炎热微微凉快些,道观外面依旧充斥着蛙声和知鸟在生命最后挣扎的声音。
师父捧着一杯茶愣坐在势头凳子上。
而我则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故事刚刚进入主线呢,师父就不讲了,这不是活脱脱的吊胃口么?
“师父,然后呢?怎么不讲了?继续啊。”
仰头,直接将茶水一饮而尽:“怎的?给你讲了一下午还不够?道爷我嗓子都冒火了。”
我嘿嘿一笑:“这不是刚刚入味嘛?话说后来呢,师父你的小女友他们呢?都去哪了?”
也是啊,难得师父今天有雅兴讲了这么久。
师父的眼神里挤满了暗淡和遗憾之色,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看天意吧,以后你可能就会知道了。”
这几个月师父时不时都会充斥着这种目光,我很是不喜欢面对这种目光,连忙转移话题:“师父,说了一下午你也累了,我去抄两个菜,咱们爷俩喝两杯?”
我其实是不喝酒的,影响咱长个子咋办?
“好,算你有良心,酒水就算了,时候不早了,这次回来还没见父母吧?”师父拒绝了喝酒的请求。
我原本打算把师父忽悠的喝嗨了,看能不能让他继续吐露一些东西,听到这话只能放弃了。
用过晚饭,我和师父便早早地睡下了,一个听的有些累了,一个现在讲的有些累了,心累。
师父躺在自己的卧房里,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有些梦魇地不停地呢喃着:“林叔...师父...馨儿...”
.....
早早地告别了师父,背着包,带着王晓玲一起,沿着那条走了十几年的小道朝着归家的方向归去。
她毕竟是鬼物,又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总留在道观终是不好。
站在家门口有些犹豫,即使距离上次离开家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星期而已,但是游子嘛,总有近乡心怯之情。
抽出钥匙,悄悄地将大门打开。
稍微深呼吸了下以平静内心的复杂:“妈,老爹,我回来了!”
屋内三处房间响起了稀稀疏疏地响动。
“儿子?”
“娃儿?”
“宝贝孙儿?”
老妈,老爹,还有爷爷的声音同时在院子里的几个房间响起。
听到这熟悉亲切的声音我连忙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是我,快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