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叔去城里准备拿猎物换点粮食的回来的时候,看见小树林里隐隐约约躺着个人,凑近一看,还有呼吸,就将你救了回来。”
师父的表情有些落寞,不想说话了。
男人继续开口了:“把人打板子打个半死,然后扔出去自生自灭,一看就是那个狗官的杰作。”
男人皱着眉头,给师父的背部轻轻地按摩着:“你这个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更惨呢,一个菇凉,下半身被打的血淋淋的,丢出去的时候直接断了气。”
师父心里突然一疼,问着男人:“那个女子可是姓杨?”
男人颦蹙着眉头:“嗯...好像是,三四年了,记不得了。”
“可还有其他什么的典型特征?”师父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见师父这么执着,男人也就停下了正在给师父按摩的手,捏着下巴来回踱步了几下。
“典型特征嘛.....对了,大概是三四年前刚嫁过来的时候,没过几天就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打死了,听说还是地主人家嫁过来的呢...........”
男人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却看见师父已经闭着眼睛低声抽泣起来了。
男人见状,连忙安抚着师父,在师父的背上缓缓抚摸着。
“好了,娃儿,别哭,这年头还有为其他人伤心的啊,你也算福大命大,自从那个菇凉那次之后,听说衙门里经常出怪事,要不然他们能对你手下留情?”
师父哭的更凶了,渐渐地,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见师父哭的伤心,也就没有继续安慰师父,只是缓缓地给师父顺着气儿。
嚎啕完之后,师父又抽泣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那....那个人是我姐姐,是我亲姐姐啊——”
说完,师父低着头咬着牙,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师父没有哭出声。
男人的声音有些尴尬:“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