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按着膻中穴上面的华盖,像火焰胎记缓缓划去。
半晌。。
我身上的血色纹路已经褪去,这火焰胎记啊也是暗淡下来,此时的我呼吸平稳,时不时还吧唧两下小嘴以示睡得香甜。
那道人神色有些萎靡,脸上有些许细汗。
“那个云凝妹子啊,赶快去搞点鸡鸭鱼肉啥的,情况很紧急,快去吧。”道人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是错觉。
我爹愣头愣脑地插了句:“这鸡鸭鱼肉对我儿子这病有好处啊?”
我这老爹,可真是满脑子都想着我。
道人有些哭笑不得:“嘿我说你,又想马儿可劲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是吧,有啥好处?当然吃啊,留着像神棍一样,开坛做法啊?”
吐槽完我爹对还未走远的母亲吆喝了句“诶~记着搞点酒啊,还有,不要香菜。”
还挺挑。
在很多年以后,我们才知道这事件让道人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原来那时候的意外,处理起来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在一顿酒足饭饱之后,道人脸色好受不少。
这才想起那王瘸子,冲我母亲问道:“那死瘸子是哪来的?为啥想要害我宝贝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