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猪,姐姐给他养得还真好。”
张氏只差没说大公子膘肥体壮了。
江姨娘一听,眼里登时浮起一抹冷意,她真恨不得抓瞎张氏那虚伪的眼,忽然,她发现老王妃正以一种森寒的视线看着她,赵山墓看她的视线也多有不善,满是质疑,她立即歉意的笑了下。
“平常这些我都是吩咐给红叶的,都怪这侍女办事不力。红叶,还不过来跪下!”
江姨娘怒斥一声,红叶赶紧过来跪下,江姨娘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望了她一眼,开始埋怨她:“你是我亲自提拔的大丫鬟,由于倚重你,我把府中重要的事情全交给你做。你是如何照顾二小姐的?我给二小姐拨的月钱哪次少了?分配的衣衫靴子被子床褥哪次又少了?全怪你干事不力,你说,我在衣食住行之上可否有克扣过二小姐,有无偏心过子女,对她不好?”
红叶连忙低头擦拭面上的冷汗,满脸自责,十分歉疚的对江姨娘恭敬的道:“江姨娘做人一直公平公正,她从未克扣过子女的伙食衣物,奴婢也按姨娘吩咐传下去了,多半是那些姑娘婆子背着主上克扣伙食衣物。请姨娘放心,奴婢必然会彻查此事,会给二小姐一个公道。”
看看这话说的,既捧了江姨娘,又要为赵沐虞做主,不明内情的人还真会相信红叶,赵沐虞冷冷的看二人做戏,并不指望她们会对自己真的好。
张氏噎了江姨娘一把,心中感觉很解气,就顺坡下驴,干脆了当的说:“既是小奴疏忽,红叶你可得调查明白,万万别让大姐背了黑锅,背上这欺凌继女的罪名,大姐是有修养的名门小姐,万一误惹这罪名,将来还怎么见京都的贵女,估计到时候人人都得唾弃她一番,那可得不偿失了。”
“三姨娘说得是,婢女谨遵教诲。”红叶低下头,眼里迸发出一抹冷冷的恨意,那恨意如一柄弯刀,朝张氏与赵沐虞狠狠的迸射而去。
赵沐虞从不期待江姨娘会对她好,也不期待这家中有人会给她出头,张氏这么说,也不过为了拿她来当棋子,斗江姨娘罢了,她也并非真的关心在意自己。
她也不相信爹爹会为此训斥江姨娘,爹爹本来就是偏心的,待她又刻薄十分,因此她懒得拿着此事追问下去,而是满脸认真的看着所有人,最后对赵山墓说:“爹,我并非锱铢必较的人,可是有一事我要与诸位说清楚。那便是失节一事,我认为,为了世家的声誉着想,还请爹爹下令,不许任何人再提到失节这件事,倘若大公子与六小姐揪着不放,日日提夜夜提,即便我没有失节,也会给人误认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