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什么？”走着走着，秦汉突然发现有一个密封的盒子，只有巴掌大小。
“不知道，打开看看。”万振声说。
秦汉点点头，打开，里面是红色印泥。
再看旁边摆的几个瓷器，有的底上有落款，有的顶上没有落款，两个人马上就明白了。
这一盒特殊的印泥，是瓷人张专门用来做落款用的。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万振声大喜过望。
瓷人张瓷器最大的弱点，就是落款使用的颜料，在验钞笔的照射下，会发出绿色的朦胧光辉。
而眼前这一盒印泥，就是路口用的颜料。
如果研究明白成分，研究是针对性的鉴定方法，瓷人张的瓷器就没办法兴风作雨了。
经过和官方交涉之后，官方同意让两人带走一部分去化验。
“秦汉，你真是我的幸运星，如果没有你，绝对拿不到瓷人张的印泥。”回去的路上万振声兴奋。
一直到把印泥交上去，他才重新冷静下来。
“可惜，牛经略可能发现情况不对，提前溜了。”万振声感慨。
官方的食品安全普查，任何企业没有特殊理由，都不可能拒绝调查，牛经略肯定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检查到来之前就溜了，而这个小厂子不是在他名下的，所以查封他一点事都没有。
“要针对他，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秦汉冷冷一笑。
“有什么办法？”万振声问。
“你可以找人散播消息，就说这一波视频安全普查，是因为发现牛经略，然后故意举报造成的。”秦汉淡淡的说。
商场尔虞我诈，如果不会一点计策，早就被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他创建偌大的商业帝国，什么阴谋诡计都见过了。
“这有什么用吗？”万振声很疑惑。
“你要知道，九联集团内部分成不同派系，一放出这个消息，都会成为牛经略对手的武器，他们会以此攻击牛经略，不会给他造成太大麻烦，但至少我不会让他舒服了。”秦汉分析。
“好，我这就让人去做！”万振声点点头。
很快一则消息在京都扩散，牛经略悄悄视察瓷人张造假地点。
结果被人发现，然后举报给官方，官方随后将造假窝点查封。
“秦先生，我来了。”当天晚上，秦汉看到冯秀水来报道。
“你来干什么？”秦汉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