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闺女说,‘可能吃药吃得吧。’男的说‘少吃点药不行么?’女的又说‘少吃了怕不保险呀。叫你戴套子你又不戴。’
还有一个夜里巡逻的治安员说,一次他巡逻到那排房子头上,看到那窗子跟前有个黑影,他就走过去了。他过去后,那黑影溜了,那窗子里还有灯光。
他就想借着那光看看那黑影在那里干的啥,却听见屋里还有说话的。只听见那男的说‘今天怎么样,行吗?’
女的好像是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接不上趟的、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怪有、劲,没想到、这都、第二次、了,还和、刚上来、似的。’
男的说‘喝了点酒还怪管用来。’
女的说‘那海鲜也没白吃。’
后来咱厂里有好些人就拿着‘别急别急慢慢来,少吃了怕不保险,喝了点酒还怪管用来,’这些听来的话互相开玩笑呢。不知道地听了糊里糊涂的,知道的一听就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这事是真的了。难以想象、也难以相信呀。亲爷俩怎么能做出这事来呢?”古兰心情仍然很沉重地说。
“就是呀。要不我就问你男人吃海鲜到底管不管用。”平房这话显然是从这故事里得到过启发。
“你这人也忒能胡联系了,和你说话还真得多动点心眼子呢。”这样一逗,古兰的语气轻松了不少。
“不过,从古到今传的公公和儿媳妇的多,还真没听说过亲爹和亲闺女的呢。”谁知平芳还没放下刚才讲的那档子事,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可能是爷俩在一块生活的时间太长了吧。要不就说女大当嫁么。那个事上来可能真要把他逼疯了,这也可能是一种病,到了时候他可能真控制不了自己。多不幸的爷俩呀。”说到这里,古兰觉得这事的发生真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