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轻轻的转动,安七月把手里的酒瓶握的更紧了一些,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门外转动门把手的男人脸上则是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门开了,安七月迅速扬起酒瓶冲向男人,男人则是徒手握住了酒瓶,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雪白的天鹅绒地毯上开出了鲜艳的花朵,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不愿意放手。
安七月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但看向男人的目光多了一丝疑惑。
而男人则是更加兴奋,脸上的笑意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些偏执的疯狂。
这是恶魔的艺术。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却谁都不肯放弃的时候,一大堆人冲过来的脚步声距离两人越来越近。
安七月愤恨的看向男人,脑袋里则是想着全身而退的办法。
这么多人硬来肯定是行不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挟持面前的这个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的力气不比自己小,一时半会儿,她并不能遏制住他。
想到这安七月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愈发的用力推着酒瓶,可男人却像是料到了一般,在安七月手腕用力地同一时间放了手。
安七月在贯力的作用下向前扑去,眼看就要栽倒在地,男人却一把搂住了安七月的腰,把安七月捞了回来。
男人的力气很大,安七月堪堪站稳,却对上了男人得意的目光。
使用蛮力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了,拼狠劲也不是个好办法。
面前这个男人显然并不怕死,手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笑出来,可见他的疯狂程度。
安七月开始认真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鼻子高挺,眼睛很大,就像是西方童话里的王子。
看起来很是单纯无害,可安七月通过这短短的几分钟的接触已经完全推翻这个理论。
男人有着王子的高贵和气质但穿着却有些不修边幅,宽松肥大的衬衫松垮垮的套在上身,颈下的三颗扣子并没有系上,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肌肤,下身则是穿了一条短裤,露出瘦的可以看见骨头的腿。
男人的白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白,而是常年生病的人所独有的病态白。
男人的眼眶也有些乌青,下巴上冒出点点胡茬,从这两个方面也可以看出男人的睡眠质量并不好。
但正是因为这样,安七月才更加疑惑一个常年生病,睡眠不好又瘦骨嶙峋的男人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安七月收起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