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个小儿拳头大小的网球结结实实砸进了张斌的嘴里！
全场大惊！
除了方彤彤早知道杨小钱必有惊人动作以外，所有人万万没料到连个球都不会发的杨小钱竟打出如此威猛彪悍的一球！
全世界的网球特么的也没这么打的，这不仅仅是犯规的问题，这已经是犯罪的问题。
可这也不能怪咱钱哥，张斌特么的就这么教的，咱钱哥是个认真学习的少年，当然按照“师父”教的来打。
噗~滋！
满口鲜血迸溅！
满口牙齿爆裂！
舌头开花！
“呜呜……呜呜……呕呕……噗……啊……混蛋……”
张斌一声惨烈的闷叫，整张脸都扭曲了，废了好大劲才把嘴里的网球抠了出来，一张嘴基本上四分五裂了。
“你……你……麻痹的……犯规！犯规！有你这么打球吗……啊……麻痹的你好狠……”
张斌捂住流血不止的嘴角，狂怒的指着杨小钱怒斥道。
“张哥，这是你教我这么打的呀！”
杨小钱站在球网那边，肚子里都快笑破了，表面却一脸委屈道。
张斌语塞，肺都快气炸了。
他就是这样教的，现在“学生”按照他教的打，也是合情合理的。
“太解恨了！”
方彤彤心里痛快极了。
“该死！该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杀千刀的小农民运气会这么好！”
赵晶面目狰狞扭曲，牙齿都快咬碎了，如一头母兽般低吼道。
杨小钱装得笨手笨脚的一幅衰相太逼真了，到如今她还是认为他是凭运气才打爆了张斌的嘴！
当然，不光她这样认为。
现场除了方彤彤以外，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老板，咱不打了，你一声令下，咱们大伙打断这该死小农民的腿！”
牛经理和一帮服务生冲上球场，服务生们凶煞恶煞的将杨小钱团团围住，牛经理递给张斌一包医用纱布，恶狠狠瞪着杨小钱说道。
“滚滚滚！全都滚！滚你妈的！你想让老子死全家吗？”
张斌接过纱布捂住嘴，一脚踹翻牛经理，指着服务生们呜啦呜啦口齿不清的大吼道。
刚才他当众亲口说了，谁耍赖不打了，谁特么死全家！
当着这么多顾客的面，他还是要点脸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