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的权利。”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那一瞬间，张文斌似乎面前的这位老者整个身体的精气神一下子被抽空了。月光散射下，漆黑的身影被拖得狭长，是那样的孤寂与落寞。
“去吧，对了，让汉升也去那里。
我也允许赵钰那个小子在虞州当教官，不过现场直播各大战区，这一点给我告诉他必须的，要不然就乖乖的滚回来。”
“这…”
张文斌对于后半句话倒是没多少意见，但是前半句迟疑一会，最后还是说出口，以极其微弱的商量语气。
“汉升那孩子就不用去了，那里太危险。”
汉升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跟自己的子侄一样，他不想让他去那里，有他的庇护可使他安然无恙。
“你说什么！”一号首长好像被激怒的雄狮，一跃而起，一把揪住张文斌的领口。
“再给我说一遍！”
张文斌那时间愣住了，以他三级超凡的实力本可挣开，但是在那一瞬间他被那如山海般的气势吓到。平日如论何等大事依旧平静如深邃的湖水，又何尝见过首长这样的时候，那时间他思维呆滞住。他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
“不…不…不用汉升去那里吧！”
“你个王八犊子，你是不是觉得他比其他特殊是不。别人都在那，他为啥不能。他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他比谁金贵。
他是我的儿子，他不去又该谁去啊！
他要是漏出胆怯之意，我就敢当场剁了他。你要是特意庇护他，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从普通士兵开始，不许任何照顾。”
“文斌，今天文秀做了他最爱吃得猪肉炖白菜，等会让他吃了再走。
去吧。”
“是。”
最后那声回复也似乎有点凝滞。但终究还是张开了嘴。
嘭。
首长踉跄的瘫坐在座椅，此时的别院寂静无声，有的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与虫鸣。隐约可以模糊不清的呢喃。
“汉升…”
……
画面一转，夜已经深了，漫天星斗竟相绽放璀璨银辉，但是谁也不知道，群星那深处若隐若现的阴影，以及那无与伦比的疯狂与喧嚣。
混乱。
腐败。
阴森。
不祥。
那似乎是最初而最混沌的恶意，好像世界最深沉的阴暗面，恐惧、怨毒、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