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似乎一切都安然无恙,一切都平淡正常,但是我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我被那些东西看上了。我想逃出来,但我走不出虞州城,每当我走出去时,第二天就又会不由自主的回到家,至于其他人在那些东西向我出手时我就知道她们已经被害了。那时我似乎在心灵深处看到一个淡黑色‘禩’字。待到猩红之色覆盖整个字,就是我死之时,这个念头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随后又恢复正常,似乎一切都是幻觉,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就这样每当回到家时,我那个‘老婆’已经做好一桌饭菜,但是我不敢吃,只能吃白天买好的食物,她似乎也不在意这些。但是当我睡觉之时,无穷的恶意与窥视从不知名的某处伸向我身上,那感觉似乎就在看一块快要到嘴边的肥肉一样。
当夜晚来临之时,我都睡不好,也不敢睡,我一睡就似乎感觉到女儿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哀鸣声,只有白天才会没有。
我感觉它就快来了,要不是为了女儿,我早就豁出这条贱命跟那个杂碎拼了,但我不敢,深怕连累女儿,只希望那个东西吃了我之后不会找我女儿麻烦。”
似乎有了倾诉对象,朱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好像决堤的大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