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男人自己开的门,进屋时外卖盒子摆了一桌,白粥、点心、鸡蛋和小菜,每样都似没动过,却已经凉了,皮蛋瘦肉粥上结了一层薄膜。
“才吃早饭?”男人笑盈盈地问。
“过桥米线好吃吗?”王照反问道。
男人没有回避:“还行,太辣了,你想吃吗,我去给你买一份。”
“我什么都不想吃。”
男人看了一眼酒柜上的烟灰缸和未洗的空酒杯,屋子里弥漫着酸楚的酒味。
“我给你熬点牛奶燕麦粥,暖胃的。”
“不想吃。”
“那我做些葡萄干小饼,你想吃时再吃。”
“听到这名字就恶心,一点都不想吃甜的,想吃苦的。”
“苦的?这个季节不知道能不能买到苦瓜啊,或者我去给你买盒无糖巧克力。”
“无糖巧克力?”
“也就是可可含量百分之百的黑巧克力。”
“这样的巧克力会让人开心吗?”
“取决于吃的人是否开心吧,巧克力只会给一个人的心情锦上添花,而不会雪中送炭。”
“我不想吃。”
“好吧。”男人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了,放在正吞云吐雾的王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