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啊,一个人照样走作业。
“那赵小嵊你还记得吗,我老公哥们,曾经的校霸,追过我们那届的校花孟楚楚,学人家搞浪漫,在操场上摆了那一坨蜡烛,差点烧起来,校管提了个鸡毛掸子追着打,哈哈。”
王照仍不吱声,当年的这些,她当年压根没兴趣。
“咦,你怎么谁也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谁,只要是咱们的同学,现在搁老家混的,我全有联系。”
王照捋了下刘海:“刘念钧呢?他也参加了那次的数学竞赛。”
“念钧啊,哎,不提了。”
“怎么?”
“他那病,哎,前两年同学聚会,我见过他一次,瘦得跟杆似的,跟他聊了几句,说看过好多医院了,治不了。哎,天妒英才啊,那时他不是被选到省里了么,学校给他一个人配了六个老师,专门教他,一心想把他培养成现代的华罗庚。但他那病,哎,人呀,就没有方方面面都如意的,凭念钧的家世,妥妥的富二代......”
“说点别的吧。”王照打断她。
“是,不说了,说了不痛快,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这个老同学,二是我受你妈所托,给你带了个防滑链,喏,你拿着。”